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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有脸笑?!”郝明珍一身正气,身边人费劲撑伞,她浑身滴水不沾。
“叛国通敌实乃重罪,你该庆幸爹爹为你说情才有这五马分尸之刑,否则按大兴律法当凌迟处死!”
马匹动了动,明珠明显感觉到自己的一只胳膊被拉扯,说不恐惧是假的,可她却想笑,笑得停不下来。
“庆幸吗?呵,这真的是皇上下的旨意吗?”
喝进一口雨水,差点呛得岔气,她扭头,看着不远处的两个人,笑得浑身打颤。
“郝明珍,你心里那点小心思以为我不知道?呵,五马分尸,好……好……好得很!不就是一死吗?我郝明珠还受得住!但你们记住了,我就算死!也不会让你们安生!生生世世,就算到了阴曹地府,我也要诅咒你们不得好死——”
她死,不要紧。
只可惜她那不到五岁的孩儿,竟然就这么被他们给……给……
“疯言疯语!”郝明珍瞳孔微缩,右手高举,“临死还嘴硬,我倒要看看你能硬到什么程度!”
说罢,手落,马鞭声陡然齐刷刷响起,一道惊雷响彻天空。
只一刻,四肢传来撕裂般的疼,而脖子上的那根绳索更是紧紧地勒紧,像是要把她的头给拔起来一样。
“啊——”
……
“啊!”梦中惊坐,汗水打湿后背,明珠惊魂未定好半天都未回过神来。
郎弘璃见状坐过来将她揽到了怀里,温声问道:“宝儿怎么了?做噩梦了?”
明珠的身子先是僵了僵,后感觉到他熟悉的怀抱渐渐放松下来,抬手揪住了他的衣角,却陡然回想起梦中的一切当即坐直了身子直愣愣地看着他。
此时已是夜半,本是就寝的时间,明珠却见身边人一脸清明,便像是没有睡一样。
先压住心底的震惊,明珠有些心疼地看着他近来因忙碌而导致的眼睛下方的青色,问道:“皇上,你没睡?”
郎弘璃拿了方巾替她擦拭额上的汗,边道:“睡了,又醒了,宝儿是怎的了,做什么噩梦了?”
明珠抬手从他手里拿了方巾到手里,听了这话后一时怔住,想了想好一会儿才开口:“皇上,我……”
“宝儿,我……”
异口同声的两声,四目相接,竟有些想笑。
“皇上先说。”
“心肝儿先说。”
又是不约而同,明珠方才因做梦而紧张的心经这么一下突然轻松了,她把被子往他那边扯了扯,笑着说:“皇上先说。”
郎弘璃把她往怀里搂,生怕把已然怀里第五个崽子的心肝儿给冻着,却是没有马上开口,而是长长地叹了声气。
明珠从他怀里抬头,伸手去抚平他眉间的褶皱,然后对上他看下来的眸子。
“宝儿,”郎弘璃捏住她的手,放在唇边万分宝贝地吻了吻,然后又放在胸前,就在明珠准备问他究竟是什么事的时候他却开口了。
他说:“心肝儿,你是为了我才有意受了那些年的苦,你全都知道,对吗?”
知道他中了毒,知道他活不成了,却为了救他苦苦过了那么几年,到最后却依旧是因为他落得那般惨的结局。
一切,都是为了他。
明珠愣了,却在看到他眼中的痛苦之色后突然升起一个念头,她从他怀中坐起来,不确定地问道:“皇上……你,你也做了那个梦?”
梦见她从郝明珍口中得知他中毒的事,起了跟他一起离开这个世间的念头,后来却遇上国师到了她房中,跟她说她能救她。
最后她便什么都记不得了,只记得那些年一直浮现在心头的那句话,守着孩子无怨无恨地好好活下去。
“莫非,你也……”郎弘璃从她的话中捕捉到“也”这个关键字眼,顿觉不可思议。
明珠咬了咬下唇,随即便把自己方才做的梦大致给他讲述了一遍,越说郎弘璃的心跳得越快,而明珠自己的脑海里好似也有什么跟着破土而出。
“皇上,我……我……”
说到最后,连明珠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竟然就这么哭了,遗忘了那么些年的记忆在这一瞬间如泉水般涌上心头,让她措手不及又酸涩不堪。
“宝儿……”郎弘璃喉咙已经哽咽了,一把将她抱到怀中收紧了双臂,“别说了宝儿,我知道……我都知道,对不起……是我对不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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