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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着空着的手,抬眸,看着南宫藤将一杯烈性伏特加喝下,眉色淡然。
反复如此,只要男人与莺莺碰杯的酒,南宫藤统统揽下替她喝下。
莺莺倒是落个清闲,坐在一旁看着这帮男人醉生梦死,当再一次看向频频为她挡酒的男人,却发现他脸色越来越白,最后无一丝血色,额头渗出密汗。
她仅看一眼,移开目光。
在南宫藤不知道第几次为她挡下酒之后,这么一个高大又冷峻的男人堪堪倒在沙发上,不省人事。
一屋人吓得手忙脚乱。
不过一会儿,常林突然冲进来跑上前晃着沙发上脸色森白浑身是汗的南宫藤。
等一众人看着常林将南宫藤背出包厢之后,屋内哪还有莺莺的人影?
莺莺跌跌撞撞回到专属于自己的套房,进屋之后,直接冲进了浴室。
再出来时,她浑身湿透,衣服头发黏在身上,身型骨架愈加纤细可怜,像刚刚淋了一场暴风雨一样,那张脸没了妆容,惨白似鬼,唇色乌青,垂在身侧的双手,紧紧攥着,鲜血顺着掌心肌理,一滴一滴落在地砖上。
手颤抖松开。
一个细薄纤
小的刀片自掌心脱离,掉在地砖上发出清脆一声响。
她带血的手拨开长发,按了下耳蜗,幽幽道,“我遇到麻烦了……”
医院。
南宫藤醒来已是隔天清晨八点。
常林守在病床前。
“总裁,怎么样?胃好点了吗?”
南宫藤眼前虚影散去,看了一眼四周环境,是医院。
昨夜一幕幕自脑中闪过,他霍地坐起身,胃里阵阵灼烧,痛的他闷哼一声。
常林急忙道,“总裁,您不能乱动,那次枪伤留下很大的隐患,医生说您现在身体每况愈下,尤其不能再沾一滴酒,您差点酒精中毒,知不知道昨夜多危险?”
南宫藤枉若未闻,拔掉手背上的针头,从床上下来,胃阵阵绞痛顾不得,急忙穿上鞋,往门外冲。
“您要去哪儿?”常林急忙跟上来。
“阑珊会所。”
“可是”
他一边疾走一边对后面的常林吼道,“你来开车!快点!”
昨夜南宫藤喝酒晕倒,常林送的是就近医院,所以不过二十分钟就到了阑珊会所。
南宫藤一路直冲会所顶层,走廊里迎面遇上了七姐。
“她呢?”他目光冷寒,瞪着七姐。
七姐急忙陪笑,“呦,您没事了?昨夜可真是把我吓死了!这说我这场子要是出了人命怎么办?这一大清早就找我们家莺莺啊!莺莺只出夜场。”
南宫藤极为不耐烦,如果面前是个男人,他早就一拳抡过去了,“我问你!她现在人在哪儿?”
七姐被他沉冷高亮的声音吓得心脏颤了下,“昨……昨夜有客人包夜所以还没起”
“哪间房?”他握紧拳头,双目喷着吃人般的怒火。
七姐咽了口唾沫,指了指走廊尽头一间房,冲着他背影喊道,“哎哎哎!这时候别去打扰!”
南宫藤急急奔过去,站在了房门前。
没有一丝犹豫,一脚将房间门踹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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