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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妤能想象得出那些酷刑的画面,血流成河、满耳哀嚎……她牙关咬得更紧,眼神中的愤怒也越发清晰。
沈戮像是很满意她这副表情似的,竟以行动来迫使她能够更加清楚地去感受那些场景。
他抽出自己腰间玉带上的一条青色绸带,系在容妤的眼睛上,再将她身体翻过去,脱下她的外衫,缠住她的双手,使她既看不到,也触摸不到,并贴近她耳边说:
“一旦罪名定下,定江侯会被关押进挂满了刑具的天牢里,那里既潮湿又腥臭,遍地都是白骨和老鼠,定江侯一把年纪,还要被狱卒掉在半空中尝受一样又一样的酷刑,竹签插进手指甲、冒烟的烙铁烫在皮肉上,若是还不认罪,免不了要再尝受更为恐怖的手段。腰斩和凌迟,哪个的痛能小一些呢?”
眼前一片黑暗的容妤只能听到沈戮在自己耳边的威胁,她一想到那情景,再想到自己的父亲,便再也控制不住地哭出了声。
反倒是这一哭,令沈戮愣了愣。
他不曾想只不过是说了几句,她便承受不住了,竟有些不知该如何是好。
而容妤啜泣不停,泪水浸湿了眼前的绸带,加上身子不适,她除了哭,也别无他法。
沈戮沉默片刻,于心不忍般地解开了遮着她眼睛的绸带,又将她双手也一并松了绑。
容妤瘫软地趴在床榻上,将脸埋进被褥之间,哭得十分委屈。
屋内只余她的哭泣声。
沈戮静坐了一会儿后,起身去桌案旁重新倒了一杯茶水,走回到榻旁将她抓起来,沉声道:“喝。”
容妤也顾不得扭捏,接到手上便“咕咚咕咚”地喝下去,可一杯不够解渴,容妤眼神贪婪地看向桌案上的一整壶。
沈戮领会到她的意图,便将那茶壶拿了过来。
容妤急忙抢到手上,她急迫地对着壶嘴喝起来,由于太过迫切,不少茶水都溢到了她身上,沈戮余光瞥见她脖颈因水波流过而闪动着莹白的微光,眼神也变得越发燥热。
待到容妤抹了嘴巴,放在手中茶壶的瞬间,沈戮猛地把那茶壶从床榻上丢了下去。
“啪嚓”——
瓷瓶壶身碎了满地,容妤身上那层湿漉漉的衣衫都被沈戮脱了干净。
她因药性而不由自主地去迎向他,可理智却告诫她不能中他圈套,双手挣扎着做了些许无力的抵抗,但也很快就缴枪投降般地伏去他身上。
沈戮心中自是暗喜,他不管是不是药性使她变成这样乖顺,总之,他此刻是欣喜若狂的,紧紧地把她抱在怀里,揉捏她身体的力道一次比一次重。
他焦急热烈地去亲吻她,就好像要弥补着一连几日来的分离,哪怕她总是躲避着别开脸,嘴硬地骂他:“你无德无义……毫无廉耻操守,屡次设计害我陷于道德沦丧之中,你简直——唔!”
她的咒骂被堵进他唇间,连同那抗拒的双腿都被他抓过来缠在他腰上,容妤体内的热度接连升高,她害怕起自己身体的状况,也从未有过这样的感受,但想到这是药性在作祟,她也就不再埋怨自己,反而顺应了本能的驱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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