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栖云子再三劝说,上阳子这才松了口:“也好,我与圣女阁下也是多年不见了,不知她如今的武功到了何种地步。”
看着口是心非的师弟,栖云子只是笑了笑,他又说道:“等到云咏和苏掌门成婚后,我就打算隐退了,武当掌门和这道门掌教之位都留给他们年轻人去。”
上阳子有些惊讶道:“师兄为何这样着急?”
栖云子拿出了怀中的书信交给上阳子,那是北冥子写给他的,他说道:“师弟可还记得当年北冥子所说的‘预言’一事,北冥子道友在信中又提到了这些。”
上阳子的眉头下意识地蹙起,他十分不喜欢预言这两个字,这对于他而言是已经快要成为心魔一样的东西,若非为了这两个字,他当年不会出手毁了那块石头,从而匆匆结束了华山之行。
可是他已经知道,当年他那一剑非但没有毁了这天外之物,反倒是让它真正出世了,当年北冥子在废墟之中盗走了这块藏在大石中心的天外之玉,如今就是靠着这样东西在朝廷得到了那些他所想要的地位。
一切都和沧月看到的预言一模一样,上阳子所做的一切不过都是无用功,不论他们怎么挣扎,终于还是在命运的操纵上回到了既定的路线上。
“北冥子是想请师兄进京?”上阳子皱眉道。
“不是进京,是去逍遥派做客,”栖云子说道:“北冥子道友的师门前辈太玄太微两位道人请我去论道。”
“太玄,太微。。。。。。”
这两个名字在江湖上虽然极少有人知道,但在道门之中却是如雷贯耳,这两位甚至还是上阳子他们的长辈,不过逍遥派向来独来独往,极少与道门同道来往,更别说论道了。
“他们要论什么?”上阳子问道。
栖云子停顿了片刻,扬起头来悠悠地道:“长生之道。”
“。。。。。。什么?”上阳子有些怀疑自己听错了:“这两个老家伙莫不是失心疯了?不对,他们疯了就罢了,怎么师兄你也跟着他们一起发疯?”
“呵呵,师弟莫急,”栖云子说道:“长生的确是虚无缥缈之事,但长生之道并非如此,世人为何要求长生,并非人生寿数短暂,而是无可奈何之举。”
“师兄何意?”上阳子不解地道。
栖云子说道:“从旁的角度来说,恐怕师弟未必有实感,那就从武功上说吧,师弟想必也有觉察了吧,你的功力日渐增长,但前路并非无穷无尽,犹如盛水之瓶,水满则溢,再难有寸进。”
上阳子仍是不解,他说道:“曲则全,枉则直,洼则盈,敝则新,少则得,多则惑——师兄,这有何不妥吗?”
栖云子摇头道:“非也,我且问你,你可曾听闻大地有尽头?”
上阳子摇摇头:“未曾。”
栖云子又问:“那我再问你,你可曾听闻天空有尽头?”
上阳子又一次摇头:“未曾。”
栖云子再问:“既然如此,那我问你,道可有尽头?”
上阳子叹息:“道法奥妙,因而无穷无尽。”
栖云子正色说道:“天地道法皆无穷也,可为何人却有极限,瓶中之水已然装满,可目之所及仍是汪洋大海,这又该如何应对?”
上阳子摇头道:“师兄,你这是走入迷途了,天道高远非人力可丈量,人生匆匆百年于天地宇宙而言只是过客而已,这是当年你对我说过的话,如今你为何却不记得了?”
栖云子终于说道:“我没有忘记,但是心中难免有所不甘,我绝无自视甚高之意,可是如今困于天地之限,我纵有千般才能,也只能对着做一辈子井中之蛙,我不甘,无为并非无欲,无欲亦非浑浑噩噩度过一生,师弟,这一次我想把自己的道放在剑上。”
上阳子沉默了良久,没有再说什么,气氛一时间变得有些凝重,栖云子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师弟不必忧心,新帝登基百废俱兴,况且江湖庙堂向来泾渭分明,纵有什么不妥,武当派有你一人坐镇也足够了。”
上阳子叹了口气:“看来,师兄心意已决。”
栖云子回头望向真武大帝像,眼神笃定,语气冷漠:“我不甘蹉跎百年白首问道只留一句不可说,若这天道当真巍峨,我定要亲眼一见,否则此心不消,宁为厉鬼造孽九幽,亦不罢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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