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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时,沙发上只剩那位沈大姐。
人呢?张宇文脸上现出疑惑。
沈大姐小声说:“白阿姨在里面休息,应该睡着了,小棋也在睡,昨晚坐夜班车,她一晚上没睡好。”
张宇文忙点头,沈大姐又说:“严峻也在里面,维泽和常锦星都在各自房间里呢,陈宏说他去店里头,中午让你等他一会儿,他想和你一起吃午饭。”
沈大姐来了不到四个小时,已经把室友的人名给排查清楚了,现在正想办法打听他们的婚姻与家庭状况。
“好的好的。”张宇文擦了下汗,在餐桌旁坐下,给自己泡杯咖啡,同时抬头,心想霍斯臣还没起床,昨夜应当没睡。
刘静芳小声问:“几个人吃饭?”
张宇文简直一头乱麻般的黑线,说:“我叫外卖吧,你别管了。”
刘静芳:“那我做饭吧,那位大姐没事,王医生上午已经过来给她看过了,血压和心跳都还稳定,只有白内障问题很严重,得尽快给她安排个手术。”
张宇文:“严峻说他妈妈不愿意做,白内障还是有一定风险的,我也不好劝。”
刘静芳打开电饭锅,淘米,说:“你爷爷生前有个学生,就是眼科的专家,他明年也要退休了,他的手术做得很好的,有他亲自主刀,问题不大。”
“哦那个李医生。”张宇文记得,原来他爷爷的学生年纪也这么大了吗?
严峻出来了,听见张宇文与刘静芳的对话,张宇文又回头,说:“严峻?”
严峻看着张宇文,眼里充满了莫名的滋味。
“你听见没有?”张宇文在咖啡机前等着。
“我知道了。”严峻答道。
张宇文:“我把他电话给你吧。”
“好。”严峻答道:“我也是这么想的,过几天等情绪稳定下来了,先带她去做个检查,再安排她在江东手术。”
张宇文:“你要请一段时间的假,陪床照顾。”
“是的。”严峻小声说:“我打算先搬到江南住,也方便照顾他们。那边是个三室一厅,我和小棋睡一间,我妈睡一间,应杰可以睡客厅,他妈妈短期内应该不会走了。”
外卖到了,张宇文去挨个喊人出来吃午饭,刘静芳摆好桌盛好饭,霍斯臣睡眼惺忪,被张宇文揪起来,说:“吃饭了。”
严峻刚坐下,小棋又醒了,只得进去哄她,小棋与严峻分开了十来天,再见面后仿佛受了委屈,时刻扒在严峻身上不愿意下来。
沈大姐也自然而然地坐下,大家开始吃饭。
陈宏匆匆忙忙地回来,看到室友们已经开吃,说:“靠,不是让你等我吗?”
“你现在过来还不迟。”张宇文说:“怎么了,有什么重要的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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