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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照君仰起头,拉下他的脖子,猝不及防的吻了上去。唇舌交缠之中,柳既明的喉结一动,蓦然睁开了双眼。
流照君的眼睛一直没有闭上,见他的目光射来,狡黠的眨了眨双眼,挑逗似的咬了咬他的下唇,才恋恋不舍的松开,娇笑道:“怎么,怕我给你喂□□?”
柳既明平复了一下呼吸,答道:“甘之如饴。”
流照君一愣,笑道:“柳郎真是学坏了,如今这嘴巴也像抹了蜜一样的甜。”她凑上去,轻轻舔舐着柳既明的唇角,端的是风流娇媚。
她平日里喜欢叫柳既明“柳道长”,意乱迷情的时候偶尔也会漏嘴叫上一句“师叔”,然而不正经的时候却是一个又一个的“柳朗”,直叫的人心都化了。
“不过可惜了,这么好的人儿,我可舍不得给你喂什么□□。”流照君拉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总归,是一个对你好的东西。”
柳既明静静看着她,流照君被他的眼神看的心中一片柔情,忍不住抚上他的脸颊,低喃道:“师叔,你会后悔吗?”
听见她喊自己师叔,柳既明目光微动,“不会。”
流照君早已预料的笑了笑:“可是我会。”
第二日醒来时,宽敞的床上不见流照君的踪迹,却只剩下柳既明一个人。
他独自在床上躺了很久,盯着床帏,下意识的抬手理了理自己大敞着的衣襟,心中空落落的。应该是……丢了什么很重要的东西。
真是奇怪,这个魔族的鬼医把自己当男宠一般,自己竟然没有特别的愤怒,甚至不曾想过要杀了她?杀了她……这个想法在他脑海中一闪而过,瞬间被即刻否定。
也怪他这次大意了,为了一个木修容师兄的亲传弟子,不惜和贺凌师兄决裂,还竟然千里迢迢的跑到了魔窟,并且一着不慎,扛着除魔卫道的旗子,睡在了“魔”的床上。
……真是奇耻大辱。
好在现在回头还不算太晚。
柳既明翻身坐起,现在他独自一人,显然不是魔窟这么多人的对手,没有苍羽门的支持,一旦他陷落在这里,也极有可能会被套上一个“魔窟奸细”的名头。不如,此刻按捺下来,今早回到苍羽门才是。
哪知他刚准备站起,就看见门被推了开来。
流照君静静站在那里,看着他,目光平静如水,却在这样的水面下,深深藏着无尽悲哀,那里,是已经寂灭的宇宙,完全看不见生机。
柳既明握住了床头的千秋。
流照君看了他一眼,先开了口:“柳道长想通了,这是打算走?”
柳既明眉心一跳:“你肯放我?”
“为何不肯?”流照君反问,语气却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喜悦,“你可算是要走,我还会扣下你不成?”
她突然意识到自己的不妥,又连忙道:“总是,我也腻了你,早打发换个新的来也好。”
柳既明有些木然的看着她,“找个新的?”
“怎么?柳道长不会舍不得我吧?”流照君饶有兴趣的问道。
柳既明冷哼一声,大言不惭,甩了甩袖子从她身边经过,蓦地顿下了脚步,低声道:“今日所受之辱,来日必将加倍奉还。”
流照君笑弯了眼,没有丝毫的不悦:“我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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