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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床单换了,她的房间和上次来区别不大,干净清新,空气里带着清香的气息。
窗外的雨淅淅沥沥,将玻璃打湿,夜色浓稠,景色模糊不清。
白蕴夏走过去,将窗帘拉上。
还没回头,墨宴舟从后面抱住她,手臂圈住她的腰,下颌搭在她的肩上,微喘的呼吸钻入她耳里。
雨天果然很影响墨宴舟的情绪,他那么高冷禁欲的男人居然会主动抱她,甚至都等不及让她回到床边。
白蕴夏温柔的摸着他的手背,“你怎么同意留在这里住呀,我怕你住不习惯。”
墨宴舟低声回答,“慢慢习惯,我以后会经常陪你回家。”
不然以后老婆总回娘家,把他一个人留下。
虽然在云溪谷,他们没有住同一间房,至少还在一个屋檐下。
最近白蕴夏总是离开他,不是去夏威夷,就是回娘家。
“你这么好呀……”白蕴夏笑了,“我有点感动呢。”
白蕴夏扭了扭腰,墨宴舟明白她的意图,手臂松了些,她便转身与他面对面。
她把玩着黑色细条纹的领带,“今晚,姐姐说想把白氏卖了,她担心那个季听风还会针对,那人疯起来就跟狗似的,我们都同意了,就是觉得有点辜负你的心意……”
是因为墨宴舟的注资,白氏才能起死回生。
这才三个月,却又准备把白氏卖了。
“我认识一个港城的商人,他最近正准备进军内地,或许对白氏有兴趣,改天约他见一见。”墨宴舟盯着她白嫩嫩的小脸,从她的小脸移到不安分的手指上。
她喜欢看他打领带吗?
“会打领带吗?”
“不会耶。”白蕴夏摇头,“如果我有哥哥,我肯定会学的,可是只有姐姐呀!”
她是服装人,怎么可能不会打领带呢。
不但会打领带,而且会好几种。
“你教我吗?”白蕴夏澄澈清亮的眸子满含期待的望向他,“等我学会以后,可以给你系领带,我每次见我妈妈给爸爸系领带,就觉得那种互动特别幸福。”
墨宴舟和白蕴夏有同样的想法,小时候他也经常看妈妈给爸爸系领带,有时候妈妈还睡得迷迷糊糊的,爸爸还非要让麻麻帮他,最后系的乱七八糟的,爸爸心情却很好的亲了亲妈妈,离开卧室后又重新系领带,笑的春风得意。
“好,现在就教吗?”
墨宴舟真是个行动派呀。
可是现在白蕴夏只想解开墨宴舟的领带,将领带甩的远远的,再把他的西装脱掉,扯掉衬衣扣子,亲,摸,蹭,贴,她全都想。
“明天吧。”白蕴夏把领带卷在白皙的手指上,低着头不敢看他,声音怯怯软软的,“那个,你之前说拍完婚纱照,昨天就拍完了……”
墨宴舟心尖微颤,今晚他只喝了两杯香槟,那点酒完全不足以让他醉,此刻他绝感觉浑身燥热。
他低声,“这里没套。”
啊?
套?
白蕴夏抬起眸,眸中含水,滴溜溜的瞳仁转了转,“我们夫妻之间,正是备孕的时候,也需要那个吗?还是你在家里准备了,你从一开始就准备用那个东西……”
她委屈的快掉小珍珠了。
小鼻子抽了抽,领带一松,推开墨宴舟,“我先去洗澡,你慢慢想!”
“哼!”
她走了两步,回头白嫩的手指指着他,视线落在他清冷淡漠的脸上,还是舍不得击毙他,今天是墨宴舟的脆弱日。
她又傲娇又委屈,“不做就不做吧,你不做,我又不能强压着你,终究是我没有那个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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