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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汉宁在别处梳洗回来,头发上还带着湿漉漉的潮气,他不怕冷,穿着单衣坐在桌旁,手里还多了一盏琉璃杯。
沈凤舒鼻尖一闻,便知是什么。
他还在喝鹿血……
沈凤舒默默地也坐下来了,见他如品酒一般地享用,什么也没说,拿起茶壶给他倒了杯茶,留着给他漱口。
腥厚的血味,不是清水可以冲淡的。
许是,屋子里的火盆烧得太旺了,他身体里渐渐起了一点燥意,额头也起了细微的汗珠。
沈凤舒见状,让海棠取来一只蒲扇,轻轻给他扇着。
周汉宁转动眼眸,望了她一眼:“不用了,一阵子就过去了。”
沈凤舒轻声问:“王爷还是没有改掉这个习惯?”
周汉宁放下琉璃杯:“我这双腿,只要寒风一吹就会隐隐作痛,身子暖和了,才会好受些。”
沈凤舒微诧:“那我可以给王爷准备热敷,或者用汤婆子暖一暖的。”
“那是女人家才用的东西,而且,我也不能时时刻刻躺在床上,随时走动,还是鹿血管用。”
血热起来了,伤口就没那么疼了。
沈凤舒知道他的痛楚,方才他潇洒舞剑的时候,不知忍了多少疼。
“我想请叶虞城过来给王爷诊脉。”
周汉宁挑眉:“你师父?”
“是……”
“你觉得萧阿公已经不可靠了?”
周汉宁很容易就能察觉到她的心事。
“不是,我只想多个人帮忙王爷。”
“那你安排吧。过几日再说,仔细皇上发疯,让他惹祸上身。”
“好。”
夜更深了。
周汉宁合衣而躺,抱着沈凤舒暖暖的身子,满足叹息。
他抚上她的胳膊,她的手腕,最后慢慢抓住她的手,搁在胸口。
沈凤舒睡不着,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藏在黑夜中的眼睛,微微泛着光。
许久,她才问:“皇上会不会恼羞成怒?围了王府?”
周汉宁抚摸着她柔软的黑发,低低道:“这倒是像他会做出来的事,不过我猜,那些大臣们一定会让他三思而行的。”
沈凤舒轻轻点头:“是啊。王爷今儿把他们都吓傻了,不,是吓得清醒了!”
周汉宁低头在她的脸颊落下一吻,似叹非叹:“他们在京城盘算了太久,人人贪婪无度,我的好皇兄,登基继位才几年,就已经急着给自己修建帝陵了。要多少银子才够,要多少人挨饿才够……”
沈凤舒抚了抚他的手背:“沧州的那段日子,王爷一定熬得很苦吧。天下不公之事,数不胜数,有人贪就有人受罪,只靠王爷一个人怎能除去所有不平呢?我想,王爷需要帮手,需要一批身怀天下的有志之士,将来纳贤达之人,委以重任。”
周汉宁又叹:“再好的人浸在染缸里久了,也会变得肮脏不堪。有人贪财,有人贪色,有人贪名,还有人一辈子只贪心别人的东西。”
“王爷,人无完人,总有身怀大义者,对吧?”
周汉宁贴着她的耳边叹息,久久才道:“重赏之下必有勇夫,酷刑之下必有忠臣,总有办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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