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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玩得兴高采烈的男人僵住了!
他那原来因〖兴〗奋而粗重急促的呼吸声,在这一刻也陡然一顿。
卢萦清楚地感觉到,他怒了!
急促的喘息,火热的躯体,还在覆在自己身上的唇和手,此刻全都僵住。
男人在气得喘息。
……被一个陌生男人侵犯,卢萦不但没有慌乱,还迎合地呻吟出声,甚至与那时在马车中一样,要求对方脱裳!
真是,真是不知羞!
真是岂有此理!岂有此理!!
在男人气喘声中,在他那如有形有质的煞气中,卢萦雪白的脸颊因动了情而红晕遍布,她那雪白无暇的躯体也隐隐泛着粉红,那鼻尖,更是渗出一滴汗珠。在暗室微弱的光线中,那汗珠诱人之极,仿佛在勾着人把它吞下。
……这副任人采撷的姿态!
真是该死!
就在这时,双眼被蒙,仰着头的卢萦张着她嫣红的,微肿的唇,突然的,她舌头伸出,在自个唇瓣间轻轻一勾!
这是诱惑!
她在引诱他!
她竟然在引诱他!
男人的呼吸声越发粗重了几分,同时,因他的瞪视,〖房〗中的温度又低了几分!
就在男人直勾勾地盯着她,那目光直似能洞穿她的心脏时。陡然间,男人似乎想到了什么。
只见他再次俯身而来。
他的唇,又堵上了她的。舌头轻轻勾画着她的唇线,男人低哑的喘息着问道:“知道是我了?怎么知道的?”
卢萦要是手脚方便,只怕一爪过去了!
她冷冷一哼,扯着唇角讥嘲地说道:“主公,你已无聊到了一定程度了!”因为恼怒,她的语气颇不友善。
刘疆从喉间发出一阵低笑声。
他亲密地咬着她的唇角,轻轻问道:“刚才怕不怕?”
卢萦不想服软,便冷笑道:“我耳力过人,听得出主公的脚步声!”
这个回答显然不是刘疆想要的,卢萦清楚地感觉到,贴着自己的身躯再次僵住了。
然后,他发出一声轻哼。
再然后,他报复性地重重在她唇角一咬,咬了一口后。他的吻下移,一把含住她的下巴,刘疆低哑地说道:“阿萦,今晚是我们的洞房huā烛夜,我令这十里长街都点了灯,外面都铺了地。所有的huā楼酒巷,今晚只准演奏《凤求凰》。”说到这里,他低笑出声“阿萦,你欢不欢喜?”
欢喜?她怎么欢喜得起来?
她给绑在这里。眼睛给蒙上了,便是整个长安都点了灯,她看得到么?便是整个长安的街道上都铺了红。她又看得到么?
真是见鬼的洞房huā烛夜!
卢萦想发火,可她清楚地感觉到,自己发火这人只怕会更高兴。当下她勾唇一笑,靡软地说道:“阿疆真好,我太高兴了……本来阿萦还以为,我这清白要给了别人,没有想到是阿疆特意吓我的,你真是不好!”
语气又软又酥。勾人心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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