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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这话时,他一分一分地把那火热坚硬的下身钉进她的体内。
狭窄的,从来没有被人碰触过的嫩处被这样强行挤入,饶是先前卢萦已经情动,这下她也感觉到了那种无法言状的害怕和紧张。
一滴汗珠,顺着刘疆宽广的额头,缓缓流过他高挺的鼻梁,滑过他完美的下颌。
他盯向两人结合处的眉眼间带上了一分隐忍。
带着这分隐忍,他以极为缓慢的速度,一点一点地挤入卢萦的体内。
不一会,他的火热碰到一个壁障。
这就是女子最为珍贵的贞洁了。
只要他冲过去,身下这个女人便完全属于他了!
生也属于他,死也属于他!
刘疆的喉结急促地滚动了几下,他克制着自己不动,抬起头,艰涩而隐忍地唤道:“阿萦!”
被他的举动弄得有点神智迷离的卢萦,睁着半开的眼,怔怔地看向他。
这一刻,她是如此脆弱,是了,从此后,他就是她的夫,是她的天,是她的一切了!她当然脆弱了。
陡然的,一种说不出的满足和怜惜涌上心头,刘疆在她眉间轻轻啄吻着,声音低哑磁沉,“阿萦,给了我,你可欢喜?”
卢萦似是不明白他的意思,只是微张着红肿的嘴,半睁着迷离的眼,白嫩的脸上布遍艳色的媚,怔怔地看着他。
刘疆眼神越发幽深地盯着她,他忍着柱身被如同最华贵的丝绸般的**包裹摩挲带来的强烈的醉美,哑着声音坚持不懈地问道:“阿萦,成为我的女人,你可欢喜?”
“阿萦,你可欢喜?”
他一声一声地逼问中,卢萦仰头迷恋地看着他,呢喃着说道:“你是我的夫君呢……”
“可是欢喜。”
“欢喜的。”
这“欢喜的”三个字卢萦一吐出,刘疆猛然向前一顶,随着一阵尖利的涩痛,在卢萦脱口而出的尖叫痛呼声中,他的下身,完完全全地钉入了她的体内!
那般巨*,便这样生生地挤入她狭窄的**,强行把两人合而为一!
实在太涨,太痛了!
卢萦痛得额头冷汗涔涔而下,她双手被绑,无法推开他,她的下身剧痛,双足因绑着绳索而无法踢动。
她只能无助的扭动。
雪白中泛着粉泽的美丽躯体,在黑亮的大柱子上无助地扭动着。每一下扭动,都让头发已然凌乱,发丝被汗水沾在双乳上的卢萦,透出一种妖娆无双的美。
可她才扭动两下,那被他强行钉住的下身却更加刺痛了。
卢萦疼得一阵哆嗦,慢慢放松了自己。
就在她抬起头,睁开迷茫的眼看向刘疆时,突然发现,他那双幽深的眼,正一瞬不瞬地盯着她,他正无比享受地看着她的挣扎!
这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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