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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理完白手套,我和静姐坐在她家茶舍的小包间聊天。
我忍不住先开口道:“静姐,前段时间我看到您茶舍附近金光四射、祥云缭绕,没想到竟然真的是您修出了神通。随喜赞叹!”
静姐道:“神通不是解脱,无法帮助他人脱离苦海。真心为他人的苦乐着想,将他人的福祉视作自己的福祉,才是学佛的根本,才能在苦难面前生起强烈的自信。”
她忽而又慈爱地笑笑:“我哪有你厉害,你都已经修到可以以梦超度众生了!大菩萨哪怕动个细微的念头都能在现实中实现,这可真是犹如梦中佛事啊!明慧怕是修到了涌现的境界。”
“涌现?”我好奇道,“什么是涌现?”
静姐道:“人作为外星生命来到地球,喝下地球的泉水,吃了地球上的食物,基体性状发生改变,才会失去原有的能力。”
“但好在人类有三十亿个基因,每个基因里都藏着几十亿年演化中的记忆。修行到了一定程度,犹如钥匙开启尘封已久的枷锁,里面汇集的宝物源源输出,成了神通、成了超能力。”
“但其实,这一切本就是我们所拥有的,只是我们遗忘了而已。”
“原来如此。”我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不知明慧跟随哪位高僧大德修行?”静姐好奇道。
呃…这个问题着实让我觉得为难。
虽然我有正统的师父传授仪轨,但却很少与他们亲近。
严格来讲,我认识的第一位师父是明镜师父。
那时我身体不好,明镜师父偶尔去霜馆喝茶,总会向我投以宽慰的目光,这目光充满了慈悲和温暖的力量,使我觉得十分亲切。
后来他传我绿度母心咒,又传我药师法的仪轨,传授完后,我们在他修行的院子里喝茶聊天。
院内种着一棵两米来高的菩提树,菩提树的树叶是心型的,十分别致有趣,我便盯着树叶一直瞧呀瞧。
明镜师父道:“这棵菩提树是我从越南云游的时候,悄悄带回来的,属于境外偷渡。我太喜欢菩提了,菩提代表着正悟,当年释迦摩尼就是在菩提树下开悟的。怎么样,是不是长很好?哈哈,哈哈!”
我内心顿时划过三道黑线,师父呀师父,您知不知道,随意把植物挪到原本不属于它的生态环境中,很有可能造成物种侵略?
从此我在明镜师父的修行品德上画了个大叉叉——此人有待考证。
传我孔雀明王的佳仪师父更是缘浅,只见过一面,她的寺庙还在十万八千里外的少林寺山脚下。
我尴尬地笑笑:“其实,我有一天做了个梦,梦中佛母明王给我亲自灌了顶,我便会修法了。我在生活中,并没有什么特别亲近的上师。”
静姐一副惊讶的表情:“明慧真是修法的上上根器,佛缘深厚,佛缘深厚啊。”
我低头掩饰嘿嘿一笑,忽又想起好像忘记什么事情了。
到底是什么事呢?
静姐让小姑娘把她未编完的佛珠取了过来,我便也有一搭、没一搭地跟着瞎帮忙。
静姐总是让我感受到一股特别柔软、温和的力量。这种力量就像大地母亲给予的宽容和慈爱,让人觉得踏实、暖和、舒心。
但她也是个特别灵敏的人,和人说话聊天,眼珠子时不时地转来转去,露出一股聪慧之色。
如果仔细观察,你会发现她的耳朵也会跟着一掀一合地微微摇动,仿佛谛听留意着周槽一切。
当我们一起串完佛珠的时候,天色已经渐渐黑起来,我终于想起来了。
我没有买茉莉花奶冻,吐司也如肉包子打狗般有去无回……
静姐留我吃饭,说小厨房炖了梨汤。
我连忙推却,起身告辞回小院。
边走边心中默念:“希望我姑千万别怪我!希望我姑千万别怪我!”
到了小院,文冰他们早已走了,姑姑一个人又在北屋煲电话粥。
她见我回来挂了电话,笑着对我说道:“呦,明慧回来啦!”
貌似她心情非但不差,反而还有点眉飞色舞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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