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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墨正弯着身子,一手自银楚宸背后环过他的腰,去扣着那张裹在身上的薄单,以免他走光,一手刚将银楚宸的腿放进木桶中。
一时没听明白老聋头的话,待反应过来,不敢置信问道:“这个时候?”
银楚宸目前还半坐在床沿上,完全没有知觉,而他一手要稳住银楚宸的身体不让他倒下,一手若再去扯那单子……按照这个距离……
白墨掀开眼帘目测了下,这距离对他来说有点尴尬,想着就打算站直身子离对方尴尬的地方远点,可还没动作,就感觉到手中扣着的单子被人扯了过去。
“哎呀!”白墨顿时色变,当即转身回避。
这个动作倒叫一边的老聋头眉头一拧,心中有些犯嘀咕,将手中扯下的薄单朝床上丢去,盯着慌忙转过头去的白墨不解道:“你这是怎么了?”
白墨咬着牙暗骂了句,他忘记这老头耳背,敢情刚刚自己在自言自语。
白墨转头看向老聋头,摇了摇头,指着一边的银楚宸,连余光都不敢多给,示意老聋头先将这个一丝不挂的家伙放进药水中去。
一切搞定后,老聋头叮嘱了几句后便出了房间,白墨长嘘一口气瘫坐在了床上。
这才将目光光明正大地回到木桶中的人身上,肩上一处没有被药水浸泡到的伤口,已开始微微泛黑,好歹已经止住了血。
羽说这种草药可以加速伤口的愈合。
而他的任务就只剩下稳住银楚宸的身体不要乱动,以免神志不清的人被淹死。
愣了一会儿,他才不情愿地从床上下来,拿起一侧的板凳坐到木桶边,守着药桶中的人。
这一步也简单,但对白墨来说又是很难,昨夜他几乎一夜未曾休息,当下要他这般枯燥地守着一人,哪里不会犯困的。
白墨趴在药桶边打盹儿也没打多久,就被一点动静给惊醒,还以为银楚宸没入水中了。
霍地直起身子,那双惺忪的眼睛尚未完全睁开,就已看清银楚宸依旧端坐在木桶内,只不过——此刻正侧过脸来朝着他。
虽是白天,但是这木屋的光线却不怎么强,自门缝中挤进来的光也不足以照亮整个屋子,还好一侧偏矮的木板墙上,开了一处圆形的漏窗。
一束光晕不偏不倚刚刚落在银楚宸身上,让白墨刚好能看清,那张带着惊愕神情的面具下有些茫然的神情。
静默须臾,白墨卸去了草木皆兵的惊悚,盯着对方眼中的茫然,解释道:“这是药水,能让你身上的伤口好得快点。”
“……是谁为我疗的伤?”银楚宸的声音虽然不难听,但却很沙哑,像是喉头被撕裂过一般。
在受伤后银楚宸失去了意识,但是他很清楚自己的伤,都在什么地方,当即有些无语。
而这一幕的囧色却被近在一旁的白墨捕捉到,差点没忍住笑出声来,这厮是在害羞么?
“……咳,先前谁叫你告诉那老头儿我是你那……什么,”白墨目光很是鸡贼的,在银楚宸脸下到药水掩藏的地方,“……身材不错……又长又……翘。”
“信不信我杀了你。”银楚宸喉头发硬,语气如猛兽般凶悍,恨不得挖去他双眼。
白墨反而笑得更放肆,目光自银楚宸那红得如樱桃的耳垂移到泛着红晕的脖子上,咬着嘴唇,邪气横生道:“我……自叹不如。”
该死的狗东西……
我饶不了你。
银楚宸后牙槽一动,抬手拍起一层药水,朝一旁作妖的人打去。
白墨倒也反应快,险险躲了过去,见银楚宸脖颈处都冒出了青筋,他也见好就收,担心对方急忙了当真从木桶中跳出来,那他就罪过大了:“好了,我闭嘴,行了吧!”
说着重新坐回到凳子上,随即将一根包扎得如小鸡腿的手指,探到了药水中,不想这一举动却让银楚宸如遇毒蛇般,朝一侧躲避过去,嫌恶地喝道:“你作甚?”
白墨被银楚宸的动静吓得连忙收回手来,瞪着一双无辜的眼珠子看着对方,解释道:“……我看看水温而已,羽说了,不能太凉,不然就没那效果。”
屋子内,陷入了短暂的安静,随后白墨不耐烦道:“你……”
“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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