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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炸事件带来的冲击远远不及凶手的自白信来的强烈,爆炸并没有造成重大的人员伤亡,被紧急送往医院的警察伤势也稳定了下来。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凶手不是真的想要炸死谁,也更没有想要借此伤害到谢诚。
凶手只是借由这几声震天的巨响来告诉公众,我所针对的就只是谢诚而已,谢诚就是当年强奸了我妹妹的那个衣冠禽兽。爆炸案之后,网络上对此事的议论更加沸腾起来,每一个人都在网络这张面具下发表着自己最真实的想法,谢诚一家和恒宇集团的沉默并不能够平息公众心里熊熊燃烧的怒火,无论是在何人心中,侵犯猥亵幼童都是一个禁忌,足以让人神共愤的禁忌。
公安对于案件的细节丝毫没有外露,在发布会上也只是说明案件正在侦破过程中,不便透露过多的进展。公众的好奇心得不到满足,内心的愤懑找不到出口,在热搜上竟然还出现了“谢诚?强jian犯”的字样,所有人都在看着,警方会怎么做,谢诚会怎么做。
然而被公众所关注的重点,这么多双眼睛盯着的市公安局刑侦队长纪政阳现在还顾不上那么多,从李少鹏别墅里出来之后,他带着凌安楠急急忙忙赶回了谢诚位于城西的别墅里,警察将这里里里外外的监控了起来,红外探测仪,运动侦测仪覆盖了整栋别墅,就算是凶手有通天的本领,也不可能在这么严密的安保下,潜入进来杀掉谢诚和谢嘉。
纪政阳刚到这里的时候,都不由得在心里暗自点头,这样的安保力度,异位思考,就算是他也挑剔不出丝毫的毛病。进了别墅,纪政阳就看着凌安楠不发一言径直朝着二楼的书房大步走去,抿起的嘴角严肃的眉眼让守在门外的警察竟然说不出询问的话,就放了凌安楠进了屋去。
纪政阳看了看身后一脸错愕的武潇潇和卫晨浩,示意他们现在客厅休息一下,凌安楠既然没有邀请他们同行,想必有他的道理。自己是警察,毕竟穿着公家的衣服,有些事情不方便做也不方便看。
“砰”凌安楠重重的摔上书房的大门,眼厉如刀的盯着颓坐在老板椅上的谢诚。“谢老板,到现在还做的如此安稳,真是让我佩服不已啊。”伴随着一声冷笑,凌安楠开口道。
谢诚身前放着一部手机,手机的背部还微微发烫,在红木桌面上形成了一圈雾气。就在凌安楠进来前几分钟,谢诚才挂下电话,电话是父亲打来的,董事会罢免了他集团副总裁的职位,还要求他就此事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谢诚费了一番口舌才说服自己父亲相信,报道中的事情是无中生有,纯属诽谤,警方找不到证据来证明当年的事是他所为,自己是被诬陷的。
谢诚的父亲在电话那头冷哼了一声,说道:“是不是你做的你自己心里清楚,我不管事实是怎么样,你给我把嫌疑撇干净了,要是被人查出来,你就等着好看。”谢诚的父亲并不傻,当年匆匆逃回成都的谢诚也还年轻,隐藏不住自己脸上慌张的表情,只是事情已经发生了,他现在更关心的是公司的形象,公司的股价而已。
挂下电话的谢诚一阵头疼,现在警方已经认定自己当年犯案的事实,只是碍于事隔多年不能形成完整的证据链来给自己定罪而已,死咬着不开口,是他谢诚唯一的胜算。
见凌安楠充满怒气的闯了进来,谢诚好整以暇地理了理身上的衣物,脸上挂起了习惯的微笑:“凌教授,警方的保护这么周全,我当然安心了。”
凌安楠看着谢诚自信的神色,被凶手玩弄的怒火一下子就凭空散了去,微微笑了笑,凌安楠拉过一张椅子放在身后,学着谢诚的模样,也悠闲的坐了下去。连谢诚这个被凶手倒计死亡时间的人都丝毫不显焦急,他一个旁观者急什么。
“谢先生知道今天凶手又发了什么出来吗?”凌安楠从容不迫的开口说道,眉眼很是放松。
“不就是一封自编自演的自白信吗?这有什么奇怪的。我刚才就看见了,凌教授不会是想说这个吧。”
凌安楠指尖轻轻的击打着桌面,气定神闲的说道:“我这么给谢先生解释吧,凶手也就是江贵,从两天前开始给警方发匿名邮件,每一封邮件最后都有一串加密后的密码,第一天写的是‘这是第一案,猜一猜,谁是第二起。’正好对应的是黄波的案件,第二天的邮件密码对应解开的内容是‘谢诚,你逃不过的,当年的罪恶该还了。’今天的这封邮件里,警方收到的内容却和媒体公众收到的没有分别,我就在思考,如果我是凶手,我会放弃和警方玩猫捉老鼠游戏的机会吗?我仔细的想了想,应该是不会的,所以密码就在这封邮件里。怎么样,谢先生,解开的谜底您想知道吗?”
谢诚捏起了一起放在腿上的双手,紧紧地攥成拳头,勉强维持着面上的平静,“凌教授,你这么说,想必是愿意为谢某解惑的吧。”
凌安楠手伸进上衣内层的口袋,小心的取出了从李少鹏家带出来的白纸,白纸被装在一个透明的证物袋里,凌安楠捏着档案袋的一角,在谢诚的眼前晃了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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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解开今天这封自白信的钥匙,谢先生要不要自己解解看?”说罢,便将证物袋轻飘飘的扔在了一脸青色的谢诚面前。
谢诚顿了两秒,右手有些颤巍的伸出,拿起了面前的证物袋,“凌教授,这不过是一张白纸而已,哪儿有什么密码。”
“谢先生再仔细看看,别先急着下结论嘛。”
谢诚将证物袋凑到自己眼前,突然发现这张白纸上凑巧的有几个被人裁开的小洞,想了想这几个小洞有什么蹊跷,谢诚掀开摆在自己面前的电脑,电脑从睡眠状态中退出,显示的第一个界面便是凶手发在网络上的自白信,谢诚尝试着将白纸覆盖在电脑屏幕上,嘴里喃喃自语道:“女儿,啊!”
谢诚被吓傻似的扔掉了手里的证物袋,猛地从椅子上窜起,捏住了凌安楠的衣领,脸色涨得通红:“他敢动我的嘉儿,你们一定要把我的嘉儿保护好,你们要是保护不好嘉儿,我就跟你们拼命。”
凌安楠被谢诚提着衣角,瞥了眼谢诚放在颈间的双手,泰然自若的笑了笑:“怎么,谢先生现在着急了?虽然我不是警察,但好歹也是警方聘请过来协助判案的顾问,谢先生这种行为可不明智。”说罢还示意谢诚看向自己身后才安装上去的监视器,凌安楠转过头冲着监视器微笑着眨了下眼。
纪政阳站在监控设备前看着凌安楠的行为,只觉得又好气又好笑,这个凌安楠居然三两句话就能将谢诚激的失了态,站起身拍了拍屁股,抬腿朝着书房走去,现在该他上场了。
谢诚望着监控摄像头颓然地松开了手,凌安楠抚了抚胸前被抓的起了皱褶的衣领,然后弯腰捡起了被谢诚人在地下的证物袋,“谢先生,这可是警方登记在册的证物,可不能随意破坏。”
“他竟然敢动我的嘉儿,我要和他拼命,他竟然敢。”
“谢先生放心,有警方保护,您女儿一定是安全的。”纪政阳扭开门锁大步走了进来,朗声对谢诚说道,突然话锋一转,“不过,您也知道,警方就算能保护您女儿一时,却保护不了一世,如果谢先生始终是这样不合作的态度,警方很难抓捕到凶手。”
“纪队长到底想要我说些什么?说当年的事真的是我做的吗?”谢诚被刺激的红了双眼,“我完全不认识什么叫江贵的,也从来没有听过,是他失心疯了要来杀我,我是受害者啊,你们到底要知道什么?”
凌安楠缓步走到谢诚身侧,慢慢的弯下了腰,将嘴凑到了谢诚的耳旁,柔声道:“我知道你不认识江贵,我只是想知道,当年到底发生过什么事?”
“当年,当年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你们到底想问什么。”谢诚瘫坐在椅子上,诚惶诚恐的拼命摇着头。
“那好,我们不说当年,就说现在。”凌安楠直起身来,背对着谢诚,沉声说道:“凶手写明目标是你的女儿,可你仔细想一想,你真的就这一个女儿吗?”凌安楠说话时故意背对了谢诚,他心里也没有底,只能是用这心理学里的登门槛效应来逼问谢诚,谢诚既然不会承认当年犯下的错事,用这样的方法说不定还能逼的他说出自己是不是还有私生子女存在。
“什么!”谢诚听见凌安楠的话,大叫了起来,“你说什么!”不是嘉儿,那会是谁,琪儿吗?可是自己藏的这么好,凶手不可能知道琪儿是自己的女儿啊。
纪政阳眯起双眼,细细的观察着谢诚的表情变化,谢诚没有立时反对,想必就是有私生子女了,“凶手很有可能拿他们下手,你告诉我他们的联系方式,现在还来得及。”
“什么来得及,纪队长想要谁的联系方式?”虚掩的房门又被推开,谢诚的妻子一脸严肃的走了进来。
凌安楠和纪政阳看着进来的女人,心底同时说道:“这下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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