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碑身突然剧烈震颤,发出沉闷的轰鸣,似被唤醒的巨兽。被固定的墨迹绽放出金红色光芒,形成一层坚实的护盾,将碑身紧紧护住。
数千只蝗虫疯狂地撞上光幕,发出焦糊的声响,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焦味。林霜趁机冲向主碑,脚步急促而坚定,每一步都踏在历史的痛点上。
冰针在他的掌心烙出青烟,他清晰感受到冰针的冰冷与滚烫交织的奇异触感。他看到碑底缝隙渗出暗紫色液体,那是当年潼关守军用生命写下的“勿食我黍”,每一滴都饱含着他们的绝望与抗争。
“错了!该是……”守卫的狂笑,如同一把尖锐的匕首,突然打断他的思绪。与此同时,数十只蝗虫如饿狼般缠上他的脚踝,它们锋利的爪子,深深刺入他的皮肤,带来一阵钻心的疼痛。
林霜咬紧牙关,咬破舌尖,喷出血雾。那腥味与婴冢碎片产生共鸣,触发一场古老的仪式。血珠在空中凝成符咒的瞬间,西北方突然传来沉闷的爆炸声——那是李自成攻破西安时焚毁粮仓的烈焰余烬,裹挟着无尽的愤怒与力量。
声波共振化作无形的利刃,彻底撕裂蝗群阵型。虫群在空中炸成血色烟花,绚丽而惨烈的景象,是历史的悲叹。
林霜伸手,稳稳抓住坠落的《剿兵安民檄》,残破的纸张上“官逼民反”四个字渗出血珠,每一滴都是百姓的血泪控诉。
他将檄文按在主碑玉押缺口处,婴冢碎片与檄文残页同时发光,两种光芒相互交织、融合,爆发出一股强大的力量。
整座碑林发出玻璃碎裂般的脆响,那是历史的枷锁被打破的声音。
当最后一只蝗虫化为灰烬时,主碑上的“罪己诏”变成了“罪朕诏”。
旁白的声音响起。
“你看着龟裂的碑文,裂缝中渗出带着檀香的金粉,那是崇祯在煤山自缢时佩戴的香囊残留,带着帝王的无奈与悲哀。”
“你的膝盖骨突然传来灼痛,膑骨表面的八卦纹路与碑文产生共鸣,你终于明白这场试炼的真正杀招——那些啃噬史实的蝗虫,是活在帝王忏悔录里的幽灵,它们见证着历史的沧桑与变迁,也警示着后人,历史的真相,不容篡改。”
【第九狱:汞喉丹室】
林霜刚跨进门槛,一股刺鼻的苦杏仁味就直往他鼻子里钻,呛得他止不住地咳嗽,眼泪都快出来了。
他抬头一看,头顶上挂着一排排油灯,灯光昏暗,透着股说不出的诡异劲儿。
再仔细一瞧,每盏灯里都泡着拳头大的水银球,那些汞珠像被施了法似的,在灯油里咕噜噜地滚动着,表面泛着诡异的青灰色,活像一只只眼睛在盯着人看。
地上乱糟糟的,全是白森森的骨头架子,看着就让人心里发毛。
每具尸骸的喉咙都被铁钩穿透,挂着半凝固的汞浆,正顺着骨缝一点点往下淌,在地面上汇成一道道银色溪流,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着冷光。
“杨继盛在这儿吊了三天三夜。”鬼面守卫冷不丁地开了口,还伸脚踢了踢脚边的一具枯骨。
林霜定睛一看,那人脖子上赫然留着碗口大的窟窿,看着触目惊心。“严嵩让人把他的舌头割下来泡在汞里,说是要炼成‘仙丹’。”
守卫说着,突然猛地扯开自己的衣领,林霜吓得往后退了一步,只见守卫胸口的皮肤下鼓起十几个透明水泡,每个水泡里都映着严嵩那张阴鸷的脸,仿佛严嵩的鬼魂就藏在里面。“你要是拼错一个字,就等着变成这样!”守卫恶狠狠地威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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