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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事变迁,人世无常,没有谁能说得清,也没有谁能完全预料。
燕衡收回心思,道:“少自以为了解谁,日后吃了亏就知道后悔两个字怎么写的。”
“王爷不也认为很了解我?否则怎会说出我像崔云璋这种浑话?”何砚道,“若硬要说和谁像的话,可能跟那个叫燕徊的更像一点。”
燕衡道:“像他可不是什么好事。”
“难道像崔云璋像好事吗?”
燕衡愣怔少许,道:“谁知道呢。”
何砚:“我这辈子都不可能会是崔云璋。”
燕衡:“这世上只有一个崔云璋。”
不,现在已经没有了,那唯一一个已经死在他刀下了。
“王爷知道就好。”何砚看向谢承阑,“斯人已矣,王爷,珍惜眼前人吧。”
燕衡觉得他话多,不爱听,有些不耐烦了:“本王用得着你提醒?”
“那,”何砚起身告辞,“待我从岳州回来了再来拜访二位。”
待他走后,两人才动身回春不扫房间。
小道上,燕衡提着灯笼,谢承阑则轻抓着他手臂,并肩齐行,一刻不敢掉以轻心。
“眼睛如何了?”谢承阑道。
“比前两天要好些。”燕衡道,“虽不如崔栖厉害,但也够用。”
崔栖一时半会儿赶不回来,燕徏专遣了太医去他府上,暂时为他调理身子。
谢承阑掂了掂他手,道:“这手臂上深一点的口子,只怕也要留疤了。”
燕衡无所谓道:“我这浑身都是疤,还怕再留吗?”
谢承阑脚步一顿,连带着燕衡也驻足。燕衡疑惑道:“怎么了?”
谢承阑道:“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吗?你背后的伤,还有脖子上那条疤的由来,以及,你给我的家书落款,为什么是崔云瑄?”
不久后,春不扫的房间,灯熄无影。
床上,燕衡窝在谢承阑怀里,额头抵着他脖子,闭着眼心安理得地蹭着他身上的温度。
谢承阑一如往常,一手环着他,一手抚摸着他脖颈的疤。
“以你的聪明才智,我觉得你应该猜到了些。”燕衡讲睡前故事般,语调懒洋洋的。
谢承阑道:“我要你亲口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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