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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念道:“会不会本就是次品呢?”
陆三生摇头:“马龟窑现在由龙泉来的一位姓邱的大匠执掌,刚被定为官窑,凡是有缺陷的器件全部破碎坑埋,绝不会有一件次品流传于民间。”
许念道:“如此说来,只能是别人仿造了。”
谈到这里,事情的起因逐渐清晰。
一个月前出现的这批猫形瓷枕引起了马龟山官窑大匠的注意。
他们担心赝品流入民间毁坏官窑的名声,更怕别有用心之徒让宫廷内苑看见这样一件次品从而危及御用的地位,所以想尽快查清出处,悬赏黄金百两,请各行各业的高人出山相助。
许念想了想,试探道:“陆行首要揽下这百两黄金?”
陆三生道:“我让雪儿盯梢货郎,已经标记出几处可疑的窑洞,但鹰犬毕竟容易引起人的警觉,靠得太近怕打草惊蛇,所以就想起了你养的猫。”
许念道:“事情办下来,怎么分成?”
陆三生道:“我只领一两辛苦钱,余下都给你作为在朝天门牌坊开貍奴馆的本金。”
许念笑了笑,没有立即答话。
他没料到,只因自己来时在朝天门牌坊逗留了片刻,还没开口要,对方就已猜到他想做的事。
朝天门牌坊的客店店租一日便要两百文,是他现在住处的三十倍,且这还不是最难的关口,要真正想把貍奴馆开在这个位置,不仅需要一次预支半年的店租,还需要所在商行提供名籍。
名籍就算由县里递交上去,也不能保证成功,得经过临安府的批准才行。
曲莲绕着瓷枕走圈,时不时低下头嗅闻气味,也比方才多出几分警惕。
陆三生拨开香炉的盖子往里面添了些粉,神情平淡,却在烟气之中显得讳莫如深。
屏风后头一安静,外面就嘈杂了。
客人进店看瓷器,问几声发现店家不在,便自顾自地摆弄玩赏,一茬接着一茬。
曲莲回过头,舔了舔唇。
——“文若,既然是官窑,出了这样的事为何不报官,反而求助于三教九流?其中定有缘故。”
许念把曲莲抱到膝前。
他对陆三生的了解并不深。
但他知道——如果一个人办事不图眼前,那么一定是有更大的名利可图。
“你迟迟不说话,一定是心中有疑惑。”陆三生开口道,“但也请你多多体谅,此时我还不愿意说得太多,事情总是一步一步来的,如果顺利,你自然会知道全貌。”
许念听着陆三生的语气,心中反复琢磨。
眼下他们到各家各户演猫儿戏,固然好评如潮,来钱比卖艺快,总归只是供人娱乐消遣,无法让人信服他们的说词,就像去白家所经历的那样。
可往后余生,他若想做更多的善事实现更多的灵愿,一定是要更多的人相信自己的,所以他必须先得到行内的认可。而这认可不是以他现有的虚名能博得的,必须要用实际行动来交换。
再者说,这瓷枕本身就和一个灵愿有关,他们责无旁贷。
“陆行首,这活儿我接了。”许念想清楚这些,定然答道,“把那几处可疑窑洞的地址告诉我,里面是什么人,在做什么事,七日内我给你回复。”
陆三生点头:“一言为定。”
许念走出屏风。
阳光穿过窗子正洒在货架上。
一件件青瓷熠熠生辉,仿佛讲述着一个个古老而神秘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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