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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屋,林章安坐着喝茶,茶盖一下又一下擦过茶口,碰声清响。
“眼下琼玉和惊雨都到了适婚的年纪,夫人可以着手看看适合的人家,定要家世清白,品行端正的,不能给林府丢了脸面。”
“老爷放心,我已为婉婉择好夫婿。”
“何人也。”
“自然是太子殿下,皇后有意让咱婉婉当太子妃,老爷您忘了?”
林章安蹙了蹙眉,“林家已出个皇后,若婉婉成太子妃,老夫不得落个攀附皇室的名声,往后说不定要被人戳着脊梁骨大启外戚干政。”
姜芙不以为意,“老爷您这可就迂腐了,你不为林家着想,也得为我们女儿着想,你若在意那些名声,当初怎就收了那个瘦马。“
“我已说过多少次,当初是喝醉了酒,罢了罢了,随你去,婉婉若想当太子妃,就当去。”林章安喝了口茶,忽而想起那个不起眼,这几年出落得亭亭玉立的二女儿,“那惊雨呢,你是一家之母,她的婚事你也多留点心眼。”
“一个瘦马生的,随意打发做妾得了。”
“那怎么行,好歹也是尚书府小姐,给人做妾,这不有伤林府的名声。”
“瘦马所生,高门又瞧不上,要我说找个低们嫁了做正妻。”
“如此也行。”
堂屋外,林惊雨听着里面的话,神色不明。
一旁的林琼玉却心切,她知道自己这个妹妹自小不大爱说话,凡事皆憋在心里。
林琼玉小心翼翼道:“妉妉,你别听阿娘乱讲,我们妉妉生得如此美,才学也是一等一的好,还是尚书府千金,这郎君,就算是宫里的皇子也配得上。”
“阿姐不必安慰我,我早已不在意夫人的话了。”林惊雨扬唇,朝林琼玉淡然一笑。
林琼玉拽住林惊雨的袖子,“妉妉,其实阿娘她本心不坏的,她也是为了我,妉妉你怪我吧,怪阿姐好不好。”
林惊雨伸手,弄正林琼玉头上的花,她并不想用讥讽的神色看她,“阿姐,我与你说过的,我不会怪你,但我也不会忘了大夫人。”
林惊雨抽手转身要走,忽听身后传来大夫人的厉声,“你们两个,竟不学好在此偷听长辈讲话。”
妇人头梳高髻,两鬓簪金芙蓉,身着暗红色牡丹花大袖缎袍,富贵不凡,气势庄重,举手投足间不威自怒。
林琼玉怕极了自己这位母亲,她赶忙解释,“阿娘,我与妉妉不是有意的,只是恰巧经过,听见父亲与母亲在谈论我们的婚事,于是好奇,这才听了一会。”
“我教你十七年,一手栽培,是教你偷听长辈讲话的吗,你是大家闺秀,日后是要进宫的,要懂规矩,知体面。”
林琼玉怯怯道:“是女儿的不是。”
姜芙叹气,不忍再责怪,她看了眼一向乖巧的女儿,又蹙眉扫向一旁默不作声的林惊雨。
“婉婉一向懂规矩,是不是你拉着婉婉在外偷听,带坏婉婉的,我就不该让你跟婉婉待在一起。”
林琼玉拉住姜芙的手,急切解释,“不是的,是我好奇拉着妹妹一道偷听的,阿娘不要错怪了妉妉。”
“你不必再替她解释,林惊雨是个什么样的人,我清楚得很。”
姜芙居高临下,她口吻带着厌恶与嫌弃,如视刍狗,叙述天下最肮脏之物,仿佛林惊雨真是什么不堪小人。
小人扬唇,气定神闲一笑,“妉妉不知,原来大夫人这般了解我。”
“你休要与我油嘴滑舌,还不快下跪认错,兴许我还能饶恕你。”
饶恕?真是万分可笑。
林惊雨微微抬起下巴,双眼眯起,“我偷听又如何,我不是大家闺秀,乃是瘦马所生,夫人从没教过我规矩,我不懂礼义廉耻,更不懂什么体面。”
姜芙冷哼,“那今日,我就让你知道什么是规矩。”
林惊雨笑着慢慢摇头,“夫人不是我娘,教我规矩这事,还是留给夫人口中的瘦马吧。”
“我乃林府主母,自然可以教导府中庶女,今日,我就替你娘好好教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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