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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烟枚拍了拍陆炊桉的后背,笑道:“好了好了,行李还没收拾呢。”
行李箱孤零零地放在门外,陆炊桉恋恋不舍地枕着江烟枚的肩头,嗅到他身上白松淡香。
“赶回来辛苦了,老婆。”陆炊桉鼻尖翕动,搂着江烟枚彷佛又瘦了些的腰身说,“多在柏林休息两天也可以的。”
江烟枚揭下后颈的抑制贴,本身的信息素味道逐渐盖过昨夜为颁奖典礼喷上的香水气味,假意抱怨:“我是为了谁啊?两个月没见我也很想你的。”
陆炊桉笑眼弯弯,被安抚得像摇尾巴的大型犬,迈着轻快的脚步提上行李箱,驾轻就熟的替江烟枚归置衣物饰品护肤品。
虽然陆炊桉是个少爷出身,却没什么少爷毛病,大抵得益于初中时就和他哥一起出国的经历。
“你说有好消息要跟我讲来着,是什么?”江烟枚洗了个澡出来,一边擦拭着滴水的发丝,一边问。
毛巾被接过,陆炊桉拿起吹风机,五指捋过他的头发,从镜中看见江烟枚沐浴后微红的皮肤,说:“又洗这么烫,不怕一冷一热感冒啊?”
“你地暖开得很足嘛。”江烟枚眯起眼,他为了上一部戏蓄了头发,有些扎,“快说,什么好消息?”
陆炊桉哼哼两声,掏出手机递给江烟枚:“你看宋哥的上一条消息。”
“《彼此来生》第二部剧组群群名片……”江烟枚一愣,拧过身子高兴得捧起陆炊桉的脸,“炊桉,你也被闻先生选中了啊!”
“那是当然,闻先生对我满意得不行,一顿好夸——”
“等等,”陆炊桉与江烟枚亮晶晶的双眼对视,“‘也’的意思是什么?烟枚,你是不是有事没告诉我。”
吹风机没有停止,镜前的气氛在嗡嗡声中静谧。
“吹干了。”陆炊桉低声道。
江烟枚晃了晃脑袋,喃喃道:“好热。”
陆炊桉取出抽屉里的橡皮筋——自从江烟枚开始留发,他就在家里备了一小盒。
“要不要编个辫子?”陆炊桉忽然笑着问,“又长长了点……是不是?”
江烟枚熟悉陆炊桉这样的语气,他又想装作若无其事地揭过话题。
分明是他先提问的。
江烟枚微微垂头,便于陆炊桉给他编发的动作。他平静地说:“一周前,我给闻千器发了自荐信,在试镜中我得到了想要的角色。就是这样。”
乌黑的发在指间被编织成三股,又拆开重编,陆炊桉说:“我没有要逼迫你的意思,烟枚。”
“但现在不是好时候,孟导手上有个冲奖的好项目,你如今资历也足够出演主角,怎么样?我今晚就可以组个饭局……”
“闭嘴。”
江烟枚冷声道,他拍开陆炊桉的手腕,说:“忘了我们约定过什么了吗,陆炊桉。”
“……”
陆炊桉执着的为他挽起尾发,手掌抵着他的后颈:“我明白了,是因为这个啊,所以才有瞒着我的必要。”
最后,陆炊桉只是简单扎起了江烟枚的头发,双手按在他的肩上:“我答应过不干涉你已做的决定,说到做到。”
“那你就不用再说什么了。”江烟枚握住陆炊桉的手,语气柔和下来,“你想想,我们四年没在同剧组了,整个拍摄期,我们都可以在一起。”
“你不愿意吗?”
陆炊桉顺势从背后拥住江烟枚,在他耳边轻叹:“愿意。”
白松与青橘香气弥漫,仍旧是一场没有结果的互相妥协,一如alpha彼此难以交融的信息素。
问题依旧横亘其中,都在熟视无睹而已。
隐约有铃声响起,陆炊桉松开手:“你的电话。”
江烟枚将陆炊桉的手机递还给他,起身去客厅接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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