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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外银装素裹,风雪停了,就算是白天,外面也是静悄悄的,但洞里可热闹了。
族长找了族巫商量,决定今日离开山洞,继续迁徙寻找新的居所,大家知道后都开始收拾东西。
一夜之后,遥又变得晕乎乎。
柳起来后习惯性地去遥那边看看他的情况,发现他又有些发热,整个人半睁着眼躺在那里,柳赶紧找了族巫来看。
族巫看过后说问题不大,给他留下了点药粉,又嘱咐到,今日族里要迁徙上路了,得注意一点。
柳听了点点头,这个倒不是什么难题,在之前他就打算让大儿子把遥背着走,这个小雌性瘦弱得厉害,整个人轻飘飘的,柳感觉他还没装石锅石碗的袋子重,川背个遥应该是轻轻松松。
早晨是没有吃食的,大家都是喝点热水就过了,柳给遥喂了药后,说:“今天雪停了,我们要继续上路,我们一起走,我先去收拾收拾东西。”
遥听了挣扎着想起来,柳赶忙把他摁住,说:“你就躺着吧,等病好了再说,待会我让川背你,你不用担心。”
柳怜爱地摸了摸遥的头,温柔地说到:“既然我们收留了你,就不会把你丢下,也不会嫌你麻烦。”
遥的确是怕麻烦柳他们,毕竟自己是个外来人,还带着病,刚想开口拒绝说自己走,但话在嘴边还是收了回去,这明显不可能,自己还有些晕乎,站起来走两步是没什么问题,但继续迁徙,他还是不行。
于是遥点点头,说:“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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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洞里热火朝天,之前采集的球根和面果子还剩一些,各家都分一点带上,昨天剩下的大角兽自然有积极主动的人接手。
大家把兽皮垫子都卷上,还有些兽皮袋用来装石锅和石碗,东西其实不算多。
除了食物外,木头也背了一些,虽然路上可以捡,但是这东西备点也没什么坏处。东西收拾好再用兽筋捆起来,雄性兽人们都跑到洞外去变成了兽型,让族人帮忙把东西绑在身上。
遥也收拾好了,他把兽皮衣穿上,站起来的时候还有些腿软。不过没站多久就被柳拉到一个大的兽皮袋里去了。
柳专门腾出了一个兽皮袋,让遥钻进去,方便绑在川的身上。
柳本来打算让川直接把遥背在背上,鸟儿的绒毛多,遥在川的背上陷进羽毛里不会冷,可川说什么也不愿意,一张脸绷得紧紧的。心里想的是,背怎么能随便让雌性骑,他想把这些体验都留给自己未来的伴侣。
柳只好另想了个把遥装进兽皮袋的方法,还好遥比较娇小。这次川知道后没有说什么,对他而言就是背了个袋子。
遥却有些害羞,他跟着柳走到川的身边。
川是个身量很高的雄性兽人,而遥相较于羽族的雌性也算娇小的体型,在川的身边更是小了一圈,遥看川都得仰着头。
川收拾好东西,见柳和遥过来,就地变成了一只纯白鸟儿,他有些像柏的放大版,但细看还是不一样,柏的绒羽很多,整个小鸟鼓得像个糯米团子,而川的羽毛细看正羽更多,长而密的羽毛一层一层地铺在他的背脊和翅膀上。
柳拿出准备好的兽皮袋让遥钻进去,然后束帮着柳把兽皮袋套在了川的身侧,另一边还挎着川自己的兽皮垫。
没过多久大家都收拾好了,遥跟着川来到洞外,看到了很多成年的雄性兽人,他们的兽型体型修长,是川的两三倍大,看上去很是威风。
族长和族巫为确定方向走在前面,其余的族人在后面跟着,雄性兽人们把雌性兽人、年迈体弱的兽人还有未成年的兽人们围在中间。现在天气寒冷,兽人们以兽型在雪地里走着,并没有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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遥早晨醒来后没有再睡,而是探出脑袋,双手扒着兽皮袋边缘,观察着迁徙途中的景色。
一路走来,自然仿佛只有黑白两色,光秃秃的树干都被雪镀了一层白边。
走在一旁的羽族人见遥把头伸出来,都好奇地看着他,每当遥回望过去,都会收获一个大大的笑脸。
柏本来蹲在阿爹的头顶上,大家走了一会儿,柏就飞去找其他的小兽人,一会儿大队伍里就冒出叽叽喳喳的小鸟叫声。
“小雌性好些了吗?”溪跑到柳旁边来,扶着柳的肩膀探头看了看遥。
“好多了,不过还有点发热,”柳回答到,随即又转过头对着遥说,“这是溪。”
“溪阿么,我叫遥,”遥友好地冲溪打了个招呼。
溪冲着遥笑了笑,说:“要快快好起来呀!生病可不好受,族巫的药水可难喝了。”
遥点点头。
溪觉得遥很乖巧,回到伴侣鹏身边还跟他嘀咕:“遥看着好乖,我们以后也要生个小雌性!”
鹏此时还是兽型,就低下头用鸟喙蹭了蹭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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