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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他俩在外头这种事没少干,但要面子的乔溪仍然把三郎又是一阵好骂,并且十分怀疑他是不是早有预谋。
而沈夷光早习惯了挨骂,面对质疑既不承认也不否认,眼里的笑意藏不住。
这么一看乔溪更气了,心说怎么还给这小子骂爽了。
过了一会儿,沈夷光估摸乔溪没那么生气,慢悠悠上前从后面伸手拦住他,轻声哄道:“别气了,我下次不敢了。”
乔溪哼了一声,还是不想搭理他。
沈夷光觉着他这样也很好看,忍不住在他耳边低语:“郎君今晚还去吗?”
耳朵被三郎的呼吸弄得发痒,乔溪忍不住骂道:“去你大爷!”
他很怀疑三郎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癖好,比如……某些孩童在幼儿时的口欲期没有得到满足,长大了容易引发一些心理问题。
即便到了现在,他前胸隔着布料摩擦还是隐隐作痛。每次三郎逮住下嘴就不撒口,他实在不懂自己那一马平川的到底有什么魔力!
再联想三郎好几次拉他在野外,断定这家伙心理肯定不正常!
又挨了骂的沈夷光毫不在意,轻笑一声,故意咬他耳朵:“真不去?”
乔溪:“……”
昨夜虽然荒唐,以致于他后来昏迷被三郎一路抱回来,可是夜风舒缓,河水沁凉,再加上月黑风高带给人各种感官上的刺|激,实在令人难忘。
乔溪羞耻的捂住脸,破罐子破摔:“……嗯。”
反正无论怎么样不要脸的事都做过了,再来几次好像也不算什么。
乔溪恍然觉得自己的底线似乎一降再降,他都不敢去想,如果把自己跟三郎这几个月干的事写成故事,想来想去也只能投到某花市区。
通篇没有剧情,全是车。
都这样了,谁还敢说他是直男?
直男会跟自己好兄弟每天夜生活浪得飞起,花样百出,心里还美滋滋吗?
乔溪无比惆怅。
沈夷光仿佛看出他心里的纠结,也不着急点破。他不再是过去十几岁少年时的急性子了,边关几年已经将他性格跳脱的那部分磨去,如今他最不缺的就是耐心。
只要过了这一坎,往后余生他有很多很多时间和乔溪慢慢来,等得起。
可惜那一晚他们还是没能续写河边一夜——因为乔将军要生了。
“快快快!烧热水,拿剪刀……”乔溪搬了凳子坐在狗窝旁,着急催促:“还有我之前洗好的干净棉布,别忘了带上消毒用的烧酒!”
沈夷光有条不紊一样样将他需要的东西取来,看了一眼院子里焦躁不安来回走动的狼爹,又看一眼蜷缩在窝里一声不吭的乔将军,也不免有些忧心:“要我去叫人来吗?”
村里一般都有兽医,平时谁家猫狗牲畜有个小病大痛的都能治。
“那你赶紧啊!”乔溪连连摆手,急得后背都湿了:“快去快回!”
他曾经有过在宠物店打工的经验,但给狗接生还是头一次,心里也没底。
沈夷光步伐飞快,然而赶到兽医馆的时候里头空无一人,他找了一圈无功而返,正愁不知怎么办。
——————
于是半刻钟后,正吃晚饭到一半的林大夫再次被人提着后颈拎了过来,手上仍然拿着那副熟悉的竹木碗筷。
这场景似乎有些眼熟,总觉得以前是不是也曾经发生过……
乔溪眼皮一跳,眼下不是想这个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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