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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祁的手指小心翼翼玩了会儿宝宝的睫毛,看时间差不多了才喊:“宝宝,起床了。”
生日要起早,今天来了好多给他庆生的客人,全在楼下。
江祁看舒荷没反应,于是皱了皱眉去拿衣服,将小小一团的宝宝从被窝里抓了出来,抱在怀里。
江祁就比舒荷大一岁,人也很小,但搂着宝宝给他穿衣服的动作却特别娴熟,熟练地将舒荷的小手穿过衣服,熟练地握着他白嫩的小腿给他穿裤子,然后将软软一团的宝宝搂起,放在床边给他穿袜子。
打扮洋娃娃似的。
穿袜子的时候江祁还在碎碎念,“宝宝生日快乐,宝宝今年四岁啦,我虽然还没过五岁的生日,但也是你的哥哥。”
提起这个,他好像是有点失落似的,“你都不叫我哥哥。”
舒荷软叭叭地坐着,瞧起来还没完全睡醒,一双圆润稚嫩的杏眼半睁不睁的,江祁一看就心软软了,上前对着宝宝肉嘟嘟的小脸就是一口。
“宝宝你好像小蛋糕。”
江祁揉了揉他的脸,“见你第一面就觉得像,超级甜。”
舒荷被彻底揉醒了。
他偏着脑袋,腮帮子软软一鼓,撇开江祁的手,说他揉的有点疼。
江祁说对不起宝宝,然后略兴奋地牵着他的手下楼,说楼下有个特别大的生日蛋糕。
舒荷揉着眼睛被他牵走。
楼下果不其然很多人,陈靖辰和方子阳两个小朋友也来了,这会儿正待在爸爸妈妈身边,看到舒荷的时候,陈靖辰眼睛率先一亮,冲了过去。
“生日快乐宝宝!”
江祁总叫舒荷宝宝,久而久之,陈靖辰也这么叫了,虽然他每次这么叫都会被江祁黑漆漆的眼睛一瞪,但都不惧。
他死鸭子不怕水热地梗着脖子说:“我给你送了生日礼物,你要记得看哦。”
舒荷杏眼晶亮地点头,方子阳在这时也走了过来,他显然不习惯这种场合,表情僵硬,只有在看到舒荷的时候才小小松了口气,轻声说:“我也给你送了,是我自己做的衣服。”
方家是做服装设计发家,从最开始的打工人变成时尚品牌的创始人,作为他们的儿子,方子阳自然也有些耳濡目染。
听着这些,江祁牵着舒荷的手面无表情,不知道在想什么。
夜里晚宴,江祁和舒荷坐在一起,他给宝宝戴上围兜,然后撑着桌子一股脑给他夹了不少他爱吃的菜。
这些大人可烦,老转桌子,宝宝中午都没吃饱。
舒荷乖乖地坐着,腼腆地告诉江祁够啦够啦,江祁勉强停下筷子,然后喜滋滋地看着舒荷将碗里的菜分给自己。
“这俩孩子……”大人们笑着看两个小朋友,闲来无事地围绕着他们聊天,从关系真好聊到娃娃亲这个词汇。
江祁起先不在意。
毕竟他听不懂娃娃亲是什么意思。
直到其中一个大人笑着揶揄道:“可惜有个生错性别,不然青梅竹马的,多合适啊?”
“说来也是。”江母也笑眯眯地开着玩笑,“江祁这小子从小就不爱和人玩,独的跟块木头似的,但打从去年见到小荷第一眼起就硬缠着人家了,哦对了讲个笑话,这小子还有个外号叫冷妃。”
旁人笑得乐不可支,忙问冷妃这个外号是怎么来的?
江母笑着解释说去年这俩孩子不知道闹了什么矛盾,小荷好几天都不肯搭理江祁,江祁给伤心得回家就说自己被他打入冷宫了,还想吃隔夜菜使苦肉计,说得了病小荷就会可怜他。
大人们又是笑得乐不可支。
而作为被嘲笑中心的江祁面无表情,看了眼母亲。
他并不觉得好笑。
他那时候本来就被宝宝打入了冷宫。
为什么要嘲笑他人的苦难。
江祁绷着脸收回视线,又抬起,听见另一个大人感叹道:“这俩孩子以后要真结婚那就是亲上加亲了,想一想,时间过得可真是快啊。”
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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