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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阎忠插话了,说:“明公的意思,我估摸着,有了织锦和葡萄酒,不能坐地消化,应当走出去,卖给外地人。
比方京城里的达官贵人,西域一带的外国人,从他们手中赚取大量金钱,这才能达到富民强郡的目的。
而若要做好这一环,势必又会需要大量的人力,这样又可一举数得。”
永嘉先生目视阎忠,道:“汉平目光如炬,虑事深远,某不及也。明公得汉平为助,实大幸也。”
阎忠谦道:“先生过谦了。汉平不过后学晚辈,而先生才是世学大儒,以后还请先生多多赐教。”
两人惺惺惜惺惺,一番谦恭之后,马腾说道:“汉平先生所说,正合我意。
诸位想,我们张掖处于河西走廊中段,坐落丝绸之路关键一节。
每日里看着中原的物品源源不断地输往西域外地,又看着川流不息的外国人进入中原。
而我们除了收一点过路税外,只是作壁上观,从而坐失良机。
我们以前手里无货还情有可原,等明年或以后有了好东西后,难道我们不会参与其中吗?”
“明公!”永嘉先生说,“你可能还没有意识到,实际上这项事业我们张掖已经开始了。”
有分教:
莫道不知君,飞龙自流云。
天心犹可知,何况堂前人?
马腾莫名其妙,惊诧地问:“先生何出此言?请道其详。”
永嘉先生说:“居延的边市,裕隆兄他们的商队,这不都是边贸吗?
尽管一开始我们的初衷是为了笼络鲜卑,巩固边防,但这也是题中应有之意啊!
况裕隆兄临行前曾说,等他回来后,欲到京城、长安开设店铺,销售从鲜卑处换来的物品。
这都是你设想中的贸易啊。”
马腾一拍脑袋,说:“原来我们已经开始了?可惜我们卖的都是别人的东西,没有我们张掖本地的特产。”
永嘉先生笑道:“商贸者,五行属水。
都是你的东西往我这儿送,我的东西往他手里流,有东西即可。
当然若有自己的东西最好,若一时没有,也不必固执。”
马腾沉吟道:“三位先生都是读书人,我和天保兄则是一介武夫,于这些经济事务不甚了然。
等裕隆兄回来,须得与他好好议议才是。”
永嘉先生笑道:“正是。与我们这些人谈经济,那可有点问道于盲了。”
马腾问:“裕隆兄该回来了吧?”
刘天保说:“算日子就在这几天。”
马腾说:“那好,此事容后再议。
这次我到县里去,还发现一个问题,那就是我们张掖地方气候干旱少雨,一年降雨不及六寸,对农牧业影响太大。
这一路走来,从觻得到氐池,再到骊轩,地里的庄稼因干旱而将近枯萎,只有能浇上水的长势才算良好。
到得骊轩县当利里时,适逢村中长老商议求雨,我遂贸然毛遂自荐,为村中祈雨。
也是上苍格外开恩,为骊轩下了一场透地雨,这才缓解了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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