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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岑衿就是这么认为了。
岑衿在张嘉述的身边探出头来,疑惑地问:“什么什么意思?”
况野看着岑衿的眼睛,从那剔透的眼瞳清晰地看到了自己的倒影。
况野渐渐放下手,“算了,你走吧。”
岑衿:“噢。”
看来狗狗的心思还是有点复杂的,岑衿都不知道况野是怎么从一开始的嫌弃再到现在这样别别扭扭的样子的。
“走吧,回家。”张嘉述低头望着岑衿说。
岑衿抬眼看了眼张嘉述,点点头,“嗯!”。
问清许在家里等他们回来。
一进门,岑衿就闻到了一股似有若无的血腥味。
“教授,你受伤了吗?”
问清许将右手背在身后,笑着对岑衿说道:“没有。”
“那为什么我闻到了血味?”
“不知道,可能是楼下在杀鸡,飘上来的吧。”
岑衿恍然大悟地点点头。
他进屋后,又听到问清许说道:
“对了。”问清许看着站在张嘉述旁边显得清瘦的背影,说道:“欢迎回来。”
岑衿回头,对问清许笑道:“嗯!”
张嘉述拍了拍岑衿的背,“你先去休息一会,我跟问清许有几句话要说。”
“好。”岑衿巴不得没人管自己呢。
他维持着稳定的步伐,没有透露出太激动的心情,朝客房走去。
当他打开门,往柜子上看的时候,却没看到那个玻璃瓶了。
岑衿感到浑身发冷,呼吸道犹如被堵住一般地难受。
他连忙关上房门,往柜子跑去。
他搬好椅子,踩上去站到高处,打开柜子后,却还是没看到那个玻璃瓶在哪里。
“我记得好像是放在这里的啊……”。
门外,张嘉述和问清许依旧站在玄关处。
“你还是没有处理好。”
问清许低声说道:“他的人全被我们拦下来了,但我没想到谭鹊居然敢冒险自己突围。”
“算了,不怪你。”
问清许看了眼张嘉述的手,那里什么都没有。
问清许蹙眉,问道:“信物呢?拿回来了吗?”
“给谭鹊了。”张嘉述表现得毫不在意。
问清许没有责怪张嘉述的做法,而是叹了口气,“老师让我照顾你,可能是也想到会有这么一天。”
“现在这样就挺好的,你就扮演着一个监护人的角色就行了。”
“是。”
张嘉述说:“但是谭鹊不是那种守信和知足的人,给了他想要的,他只会更加贪心。”
“因为他不是有着一个明确目标的人,他只是喜欢抢我的。”
问清许低下头,看着刚包扎好伤的手,又叹了口气,“我们得搬家了,在谭鹊反应过来之前。”
“知道,东西你已经收拾好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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