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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这样等人是不是太明显了?要不然我还是走吧。”
学校北门的咖啡店,岑识拿着书,往门口方向瞅,这个时间段,店里只有零零散散的几个人,远不及考试周的人流量。
闻言,苏恕抬起头,面前摄影世界的杂志刚翻动了一页,他朝着窗外扫了一眼:“你确定你要走?”
顺着他的目光,岑识看了过去,果不其然,外面徘徊着几道高高的人影,这让他攒起来的勇气泄得干干净净。
“他们还没走?”岑识干巴巴道。
“你和他们……”到嘴边的话,苏恕又咽了回去,岑识埋着头一副“别问”的架势,明摆着是不想让人知道。
他在学校碰见岑识是个意外,沈聿卿在电话里说约了人在这家咖啡店,苏恕提前过来,却碰巧遇到了被几个人拦在北门的岑识。
那几个人是学校里的学生,欺负人的本事还没学到家,只敢把人堵在学校外头。
苏恕不太在意地瞄一眼,又朝校门口那边望了一会。他走上前没动手,没吵架,眼睛黑沉沉的,只说了一句话。
“哥们,门口有监控。”
于是,在岑识感激不已的道谢中,苏恕把人带走了。
等苏恕又低去看杂志,岑识意识到对方不会追问原因,松了口气,主动找话题聊:“你喜欢摄影吗?”
因为苏恕看得是摄影杂志,他才这么问的。
停在扉页的手一动,苏恕没回答,就在岑识以为他不想搭理人时,苏恕翻开下一页,头也不抬道:“我哥喜欢。”
店内轻缓的音乐入耳,岑识隐隐听清这几个字,他总会习惯性地赞扬别人,顺口夸道:“那他拍得一定很好。”
他说完话,苏恕支棱起脑袋看他,眼神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
被这么直视着,岑识搓了搓胳膊上的鸡皮疙瘩。
“他死了。”
恰巧此时音乐停了,苏恕说话声在空气中格外清晰,以岑识这样软糯的性格来说,这句话有点过于无情和冷漠。
大多数人都会用去世来形容亲人离开吧,他在心里想。
“抱……歉,我不该问的。”岑识又开始紧张了。
潦草地翻了几页,苏恕的兴致来得快,去得也快,随手朝着书架上一扔。
“没事,他都走了好几年了。我初中的时候,他就喜欢拍这些,那会儿他高三,特别招班里的小姑娘待见,连班里的毕业照都是他拍的,不少人夸他是未来的摄影家,他也会笑着说自己是野生艺术工作者,他还会画画,油画国画都会。”
听见他用词正常了,终于不再死来死去了,岑识又敢继续和苏恕说话了:“那他真的很优秀。”
岑识从来不是这种闪闪发光的人。
无论是初中高中,还是大学,他虽然渴望别人赞赏的目光,但站在人群中,不安全感总会大于这种渴望,最后,他还是会选择蜷缩到自己的安全区中,羡慕地看着聚光灯下的人。
说完,他向后靠一下,椅子也随之往后动了动。
这时,一个端咖啡男人刚要过去,岑识的肩膀正好撞到男人端咖啡的手腕。
“小心,你后面有……”
苏恕想喊他,却为时已晚,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咖啡倒扣在男人价格不菲的西装上。
紧接着杯子摔在了地上,叮叮咣咣的声音吸引了店内所有人的注意
“对不起,对不起,我没看到身后有人。”面红耳赤的岑识马上道歉。
一群人盯着他看,岑识哪见过这阵仗,说到最后,语言系统都乱套了。
幸好,苏恕的脑子还算清醒,被泼咖啡的男人一身西装极为正式,领带到袖扣都是齐全的,像是要参加什么重要会议。
想了下附近的正装店,他说声抱歉,指了指手机上的地址:“这是最近的正装店,如果您有急事,可以先去附近买,花费和干洗费我们出。”
这个还算实用的意见让江以砚眼皮一抬,闯入视野的是一个好看到带着戾气的男生,亮眼是亮眼,但身上带着一股不好惹的劲儿。
可在这个时候,男生的话比旁边吓得声音都颤了的那个顺耳多了。
“不用了。”江以砚皱着眉用纸巾擦了擦,知道两人是学生,也没说什么苛责的话,“只是和另一半约会,不用买了。”
在委婉拒绝对方出干洗费的提议后,他找了个空位安然落座,不时还低头看腕间的手表,显然是在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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