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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沉浸在梦里,没理智的百般讨好白纸一张的南桑。
呼吸从冰凉变成温热再变灼热,额角的汗因为克制一层层的往下。
却依旧耐着性子,很努力很认真的让南桑瞳孔涣散,体温不断升高,呼吸混乱到极点后全身抽搐。
他抱着南桑侧过身,轻抚她细汗遍布的后背,等待她平静。
瞳孔黝黑,执拗的继续。
六月底的天,炎热非常,但山顶却是不冷不热的。
大开着门的玻璃房也是如此。
但南桑热。
全身像是烧化了。
第三次似把她灵魂掏空般。
南桑视线被汗水和泪水模糊。
在轻拍她后背,轻舐她唇瓣,似帮她顺气的人离开时。
那一次次要烧化的感觉还没开始,却骤然袭来。
她看不清楚,酸软的手无意识的小范围移动,想抓住他。
抓不到。
只听到了似是皮带的声音响起。
这个声音之前没响起过,但不重要。
重要的是模糊视线中,漆黑的头颅又在下方。
南桑哑哑的吐出这半小时里第一句话,“不……”
反复萦绕在眼眶的眼泪更满了,“不……”
南桑视线被泪模糊彻底。
抓着他没前几次离那么远,有点近的黑发。
全身细微的打颤,像是在求他饶她一命,“景……柏。我……我不舒服。”
这次贴上的不是之前。
是别的。
和他呼吸、砸在她脸上的汗水一样,滚烫。
南桑大脑突兀的钻进了什么。
但没理会,因为她真的不行了。
脑袋偏下,模糊的眼睛抵着景深一并灼热起来的坚硬手臂,身子想蜷缩,但蜷缩不动,哭了。
南桑哭声不大,但是眼泪不断。
在依旧全身滚烫的景深起身抽纸给她擦眼泪后,闭着眼掉眼泪。
没人说话,只有哭声。
南桑哭了近五分钟,眼皮肉眼可见的红肿起来。
景深恢复冰凉的手指轻触了一瞬。
声音低哑带着浓郁的后悔,“我……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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