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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头布满了汗,且眼神冷凝,像是……担心了?
南桑因为这莫名其妙的想法,半张脸埋进被子里,闷闷的说,“你不用在这。”
景深抬眼,“想说什么直接说。”
南桑说:“你该去守着南初。”
据刘全说,景深这么多天一直在南初的病房,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南桑蓦地冷笑了一声,漏出嘴巴,“她生不了孩子了,手残了,毁容了,而且到现在还没醒,估摸着脑神经出了毛病,可我只是一个小小的发烧。”
南桑像是讥讽,“你该去守着她,而不是守着我这么个害她沦落至此,该进去被判刑的杀人凶手。”
景深没说话。
南桑却依旧在说,还是很欠的说:“但很不好意思,我不能被判刑,哪怕是你找人冲到我家门口,也没人有本事让我判刑,因为我现在有钱也有势,就算是十个你,也不可能能耐我何。”
南桑吐话:“你个穷鬼。”
景深幽幽道:“嗓子不疼吗?”
疼,疼的南桑说话都费劲。
她不说了,翻了个白眼别过头。
在景深示意她喝水的时候,偏身喝了一口。
接着便是沉默。
南桑气景深吗?
气。
甚至对景深提起过戒备。
随着南镇的大事已定,入资在即,而景深只是找人泄愤似的朝她家门口晃了一圈。
那点气已经没了。
说到底。
景深这次真的没做什么,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她把南家一点点的踩灭,而什么都没做。
就只是看着而已。
至于南初那,那么多年的感情在那放着,找人去她家门口溜达一圈想抓她,似乎也是正常。
他所做,比南桑当初想的要少了太多太多。
像是南家南初和南桑。
他最终还是选择了——南桑。
南桑心里的那点戾气慢吞吞的散干净了,“我还喝。”
景深弓腰俯身,把水杯的吸管朝南桑唇边递。
南桑抿住,垂眸看他指骨分明,只是握着水杯,就有种说不出质感的手指。
鼻息微动,不喝了,问他:“你怎么会去景家,还有,你带我走的时候,有没有闻到有什么烧起来的味道。”现在景深身上还有这个味道。
景深睫毛轻颤,转身道:“没有。”
南桑哦了一声,鬼使神差般,“你去景家,是……想去看看吗?看看我们长大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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