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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瞅准目标,飞快的朝着桑博爬去。
“喂,老桑博可没得罪你啊。”寒腿叔叔大惊失色,这玩意不应该优先处理他背上那位吗。
果戈里摇摇晃晃站稳的的同时不忘解说,“很好,我们看到魔术道具选中了一位观众,下面请这位观众配合一下表演。”
“老桑博只是跟你出来散步的,可没跟我说有这一出啊。”老桑博双手抱胸,万分娇弱的后退一步,“这让我怎么配合,难道要我当场表演一个被吃掉吗!”
果戈里跳下咒灵车,伸手拽起咒灵的尾巴,用异能将咒灵头尾传送的分开,开始上演一场人与咒灵的较劲,语气上扬。
“被吃掉的话,魔术师会负责把你变回来的。”
“怎么想这都已经不是魔术师的范畴了吧。”
“魔术师是自由的!”
“好吧,好吧,就你最自由了。”桑博扶额叹息,指了指他的后面,“不过自由之前,你倒是先看看身后。”
从刚才起,他就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了,现在这种不对劲的源头似乎找到了。
“身后?”果戈里回过头去,看清不远处夜色中的事物后,拽着尾巴的手一松,发出一声惊叹,“哇哦,咒灵大团建哦。”
被他松开尾巴的咒灵此时也像是受到了某种感召,放弃了复仇,果断调转方向,飞速的加入了这场咒灵大团建之中,将两个大活人视而不见。
与以往攻击欲望强烈的模样截然相反,所有能看到的咒灵都同心同意的朝着镭钵街最底层方向一齐行动。
仿佛,那里有可以让他们抛弃本能的东西?
头顶的红月依旧,铺撒在成群的咒灵身上,更添几分狰狞之色。
“拍下来给费佳看看。”果戈里倒是兴奋的掏出不知从哪儿摸出的相机,打开摄像功能。
接着,便发出失败的叹息,“啊,什么都拍不到。”
“我有个好主意。”果戈里突然眼睛一亮,说完,就消失在原地。
“还真是自说自话。”留在原地的桑博摊开了,有一种酒馆那群家伙听不懂人话的美。
匕首从弹射而出,轻而易举的带走了一名咒灵的性命,后续的咒灵没有犹豫,甚至没有朝他这边看上一眼。
这种场景,确实有意思,简直像是虫群朝圣一般。
那他们前去朝圣的东西,会是什么样的存在?
三分钟后。
衣衫凌乱被冷风吹得打了个喷嚏的费奥多尔出现了在了屋顶。
他先是紧了紧衣服,看了一眼今夜格外显眼的红月亮,接着便注视起整齐行动的咒灵群。
果戈里邀功:“费佳,看,我说很有趣吧。”
“嘛,确实有趣。”费奥尔多慢条斯理的调整好自己的帽子与披风,镭钵街看来要变得精彩了。
他含笑看向被雇佣而来的保镖:“桑博君,可以陪我靠近看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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