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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星河沉默片刻,说:“我只有你一个,可你身边人太多了。”
闻亦笑道:“哈哈哈那咋整?我总不能分你几个吧。”
盛星河:“……”
闻亦看到他的表情愣了下,然后才意识到盛星河想表达的意思,并不是对别人性资源丰富的羡慕。
他又缩了缩脚抱住膝盖,莫名感到一股压力,硬着头皮问:“你想说什么?”
盛星河:“你不能再和别人乱搞了。”
闻亦为难地看着他:“你第一天认识我吗?我什么德行你不知道”
盛星河:“我知道,但是你可以改,就当为了我,人本来就没有固定的样子。”
闻亦:“改为了你”
他的表情很尴尬,是替盛星河尴尬:“你不觉得跟我说这些有点……卧槽,我甚至找不出一个词形容你这种行为。”
闻亦搔了搔头发站起来,离开沙发,走到另一个稍远的椅子上坐下,一种被逼迫的压力让他下意识地想离盛星河远点儿。
盛星河走到他跟前,俯身撑在闻亦两边的椅子扶手上,像是把他禁锢起来,在动作上给人一种施压。他问:“明知是不对的事,为什么不改?我能做到的事,你为什么不能做到?”
盛星河的天真之处就在这里,他眼里的世界黑白分明,好的坏的也一目了然。坚贞、忠诚、自持都是好品质,人应以能克制自己为傲。
闻亦的所作所为无疑是放纵堕落的表现,自己有责任帮助闻亦变成一个更好的人。
如果……他们要在一起的话。
闻亦没有表情,他把手肘放到椅子扶手上,把盛星河撑在那里的手往外一推。扩展地盘、解开禁锢的同时,还把盛星河弄得一个趔趄。
“小狗,规则由上位者制定。”
闻亦翘着嚣张的二郎腿,手肘撑着椅子扶手,抬起下巴看着盛星河,仰视的姿势,气场却很足。
他傲慢地说:“等你什么时候有让我必须听话的能力,再来对我提要求。”
盛星河从他身上感受到一种压迫感,那是权利的动态拉扯带来的压力。
平时闻亦从不在细微处展现自己在权利中的高位,甚至甘愿在床上充当弱势方。可是当需要表现强势时,他也毫不含糊。
闻亦可以在正无穷和负无穷之间来回跳脱。
权利是流动的,此时流到了闻亦身上。
盛星河意识到,闻亦拥有老板和债主的双重身份,双倍的身份压制力,让他灰心又无力。
受人人平等的教育思想长大的盛星河,在此刻第一次感受到“阶级”的存在感原来那么强。
闻亦掏出烟盒,抽出支烟点上,吸了一口,沉声道:“咱们现在这样高高兴兴的不好吗?”
盛星河破釜沉舟一般,突然说:“我喜欢你。”
闻亦回应得很痛快:“我也喜欢你啊。”
盛星河:“……”
感觉很奇怪,烦腻、压抑,还有一点悲伤。
盛星河第一次表白,但他也知道自己现在这种感受,不是表白后得到对方回应时该有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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