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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想了想,笑着说:“这要离开云州了,我还是想吃豆腐脑和烤饼。”
耿青应着,“这有什么难得,你在船上等着,我去去就来。”
长安点头,“那你要小心。”
耿青应了一声,把船绑好便走了。
长安站在船头看着他的背影,心里又怎么不知道耿青对她的情意?怕他难堪也只有装聋作哑了。
有海鸥飞来,落在了船舷上。
长安撕了点手里的饼抛出去喂它,那海鸥瞪着黑豆大的眼睛怯生生的过来用鲜红的嘴巴啄食。
长安不由得笑了,可是笑容里更多的是迷茫,她觉得自己就像是这海鸥,飞在这没有边际的大海上,不能停下,也找不到家。
那一瞬间,心里被仇恨浸透。
可是下一瞬她又有点了解莫凭澜,那个时候,他和他娘在乡下受尽了欺负,也是这样的心情吧。
叹了一口气,她转身去了船舱。
头上依旧带着蓝布印花的围巾,可脸上已经不用摸灰已经黑了许多。原来这些日子她跟着耿青出海故意把自己晒黑了,让自己看起来更像个渔夫的女人。
伸手拿起放在笸箩里的针线,长安有些失笑,还真没有想到自己会有做针线的这一天。
红色薄绸上歪歪扭扭绣着一直凫水的鸭子,她觉得以后她不用跟孩子说这是鸳鸯,谁规定了肚兜上非要绣鸳鸯芙蓉花?她偏偏就绣个鸭子狗尾巴草,当然了,主要是因为她绣不出鸳鸯和芙蓉花。
手放在肚子上,她心里微微暖着。这孩子月份越大她那种母爱的感觉就越强烈,真没想到自己也要做妈妈了。
把绣花针往头上磨了磨,她计算着耿青去的时间,怎么还没有回来呢?
耿青提着豆腐脑走的很急,他心里也着急,生怕豆腐脑凉了,更怕长安等急了。
前方,忽然有人挡住了他的去路。
他慢慢抬起头,看着对面男人白色衣袖上的银线在阳光下闪闪发光,他手一抖,豆腐脑已经掉在了地上。
莫凭澜低头,看着白花花红通通的一地,那密长的睫毛便垂下挡住了眼睛里的斑斓颜色。
陈桥上前紧紧扣住了耿青的手,对着手下说:“带走。”
“莫凭澜,你不要去打扰小姐了,你是要逼死她才甘心吗?”
莫凭澜慢慢折起衣袖,露出里面碧水一样淡淡的青色,他看着耿青,不屑的说:“难道让她跟着你当一辈子渔妇吗?耿青,你怎么敢!”
耿青涨红了脸,额头的青筋一跳一跳,他刚要说话却给陈桥狠狠的捶了一下,登时疼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莫凭澜看了陈桥一眼,陈桥忙说:“少爷,我们还是先去找夫人吧。”
长安等的肚子都饿了,她揉着咕咕叫的肚子忽然听到了外面的脚步声。
她忙抬头看着外面,果然见青布帘子挑起。
她举起手里的肚兜向着外面进来的人炫耀:“看看这个小肚兜,我绣的鸳鸯成了鸭子,敢问哪个女人能有我这样一手好活计?”
她的话刚说完,却看到了一只骨骼清雅白皙修长的手……
瞳孔在缩小,她紧紧捏住了手里的薄绸。
莫凭澜慢慢走进来,这小小的船舱因为他的进入变得狭小起来。
桃花眼深了深,他用尽了力气才藏住了自己的痛楚,面无表情的打量着这个离开了他好几个月的小女人。
黑了瘦了穿着朴素戴着头巾,没有以前红衣打马的恣意飞扬,更没有了金粉阁舞台上的妩媚狂放,她安静的坐在那里,手里捏着绣布,手指粗糙,变成了一个普通妇女。
他的瞳孔一寸寸收缩着,这个耿青,没有能力养她却偏要养,看看她现在是个什么样子。
长安的心里说不出的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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