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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院在顾府西北角,因为都是下人和畜生住的地方,所以围墙修得不高,墙头还晒着一些草药干果,谢异书上一次翻这座墙头,还是十几年前刚认识顾子言那段时间,那时候翻这墙头还需要护卫推他,现在再一看这墙头,却是比自己高不了多少。
探出手,轻轻松松勾住墙顶的锋利倒钩,谢异书甚至能空出一只手提着那辆轮椅,悄无声息地翻了进去。
顾府外院还是老样子,西边一排屋,南面是连通内院的大门,东北是晒场,仓库和饲养牲畜的地方。
谢异书蹑手蹑脚踩着猪圈的顶棚落了地,他提溜着轮椅往前,在正前方,西南角那儿,有一间看起来就无人敢接近的,屯粮都可能会被老鼠钻漏洞的危房。
屋子很小,落了锁,锁上都积了厚厚一层灰,显然是很多年没人开过这屋子。
按理说顾子言不可能没事干来这儿,但谢异书很确定,如果真如阿笋所说,顾子言是因为自己才离家出走,那顾子言最可能来的地方,就是这儿。
因为谢异书少年时,不止一次偷偷溜到这儿来找过顾子言。
顾子言以前就住这屋子。
房门落了锁,谢异书便没走房门,而是绕去了那屋子的侧面,侧面摞着一大堆空心腐朽的木柴,有些木柴甚至都已经黏在了墙上,结了蛛网。
谢异书凑近,借着月光一看,许多紧挨着墙壁的蛛网都断了,那木柴显然被人搬开过。
心里稍微松了口气,谢异书一时有点五味杂陈,他抱开了那一摞木头,木头里面出现半人高的门洞,这洞的高度对现在的谢异书来说,只有腰那么高,用一块破竹篾子搭着。
谢异书记不太清这洞是怎么来的了,反正他以前肯定钻过就是了。
他挑开那竹篾子,弯腰进去,轮椅留在了屋外。
屋子很窄,谢异书刚进去便闻到一股灰尘的气味,干燥,腐烂,光线很暗。
谢异书想把那竹篾挂在一边,透点月光进来,却突然被人握住手拽了个踉跄,竹篾随之落下,屋内最后一丝光线也消失殆尽。
“顾子言?”
一片漆黑中,一只凉得出奇的手抓着他,谢异书猜到是顾子言,顾子言似乎是坐着的姿势,谢异书被他拽得俯身,耳垂突然被什么温润的东西蹭了一下,一双手紧接着搂住了谢异书的脖子,温烫的气息拂过耳畔,男人的音色成熟沙哑,说出的话却分明是在撒娇:
“殿下终于来了,阿言好想你。”
屋内太黑,感官都变得异常明晰,谢异书浑身的血液似乎被这句话冻住,顾子言微微粗重的喘息还在他颈侧撩拨,他胡乱摸了几下,摸到了顾子言的额头,诚心发问:“你是不是发热症了?”
谢异书的手滚烫,因此很难判定顾子言有没有发烧,顾子言却是怔了一怔:“阿言惹殿下生气了吗?”
以为他说的是送汤的事情,谢异书摇了摇头,推开他:“没生气,是阿竹弄错了,本王……”
下颌突然被咬了一下,谢异书吃痛:“你发什么神经啊?”
顾子言咬了他,自己却还委屈上了:“殿下说给我送药,却一直没来,我等了殿下两日,今日殿下终于来了,进门却没有先亲我,也没有叫我阿言,而是直接叫我的名字。嘴里还说着什么阿竹,殿下现在还骂我,是不是有了阿竹……就不要我了?”
顾子言说便说,说着说着还引起了咳,谢异书被他说得找不着北:“我给你送什么药?又为什么要亲你?还有,谁什么时候叫过你阿言了,你别张口就来啊,而且你上次都还认得阿竹,这次就说不认识了,你不会是失忆——”
???
他的猜测刚一成型,屋子里便弥漫出了一股血腥气,谢异书还以为是顾子言的腿伤裂了,伸手要去探,顾子言躲开他,嗓子眼像是在吞咽什么东西,含含糊糊地骂谢异书:“骗子,殿下是骗子。”
“本王可能不是骗子,但你现在绝对是脑残。”谢异书摸到了顾子言的腿,轻轻碰了一下,顾子言立马疼得不行,抽噎道:“殿下怎么可以欺负人。”
不得不承认,谢异书真的很吃顾子言这一套,他总觉得现在的顾子言有点似曾相识,但没办法,顾子言高岭之花的形象太根深蒂固了,一些陈年往事完全被逸王殿下抛在了脑后,要捡起来不是件容易的事情,他依然很凶:“你再和我闹,我就丢你在这儿自生自灭了。你别以为你现在脑子不好使就可以为所欲为啊,本王可不是那种怜香惜玉的人。”
顾子言难受得不行,腿疼头疼胃里也饿得绞痛,还被谢异书凶,但他就是对谢异书没脾气,只能窝囊地朝墙角缩:“那殿下就丢我在这里,自生自灭吧。我本来就应该待在这里。”
哎哟呵——
顾子言不愿意走,谢异书还真拿他没办法,那门洞就那么小,要谢异书抱着顾子言出去是不可能的,但要是硬把顾子言拖出去,雅不雅观先不说,就顾子言那条腿,绝对能废。
“你不走就算了,不走本王走了。”谢异书拍拍屁股站起身,转身就要出去,他打定主意顾子言会挽留,但他人都钻到洞口了,那旮旯里的人还是没说话。
“本王走了就再也不来了。”谢异书撩开竹篾子,借着月光看了看角落里那一团人,顾子言似乎穿的白衣,听见谢异书说话,他不仅不抬头,甚至还朝里挪了挪。
谢异书顿时在心里把阿笋骂了个狗血淋头,不是说顾子言很依赖他吗?一句挽留都没有,这叫依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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