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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嗓音哽咽,谢异书呼吸一窒,有些手足无措,匆忙解释道:“不是这句啊!本王不是提前告诉你,把本王接下来说的话当放屁了吗?”
“我知道你避嫌是为了什么,但总是这样搞也不是长久之计,今日在朝中宣布了和你绝交,这样以后即使那些人看见我们俩说话,他们也只会觉得我们是在吵架,这样不好吗?”
顾子言立时不吐血了,泪汪汪道:“臣没听见。”
谢异书:“……所以你吐了这么多血,就为了一句绝交?”
“臣真的很喜欢殿下,不想和殿下绝交。”顾子言搂住了谢异书的脖子,谢异书不置可否,他才不信顾子言有多喜欢他,明明昨日才说有心上人!
谢异书心里正憋闷,顾子言忽然道:“殿下这是轻功吗?好厉害。”
被少年时的噩梦真心实意地夸奖,谢异书暂时却没心思骄傲,脱口而出:“很厉害?那有没有你心上人厉害?”
顾子言微愣,回道:“一样厉害。”
谢异书冷笑一声:“不信,你这绝对胡说,本王天下无敌,你最好是忘记你的心上人,嫁给本王做王妃。”
顾子言骤然僵住,他拍了拍耳朵,冷静地歪过头看谢异书,认真道:“臣耳朵好像确实有点问题。”
谢异书:……
一起脑残的第三十七天
这王妃的位置不是非顾子言不可,既然顾子言有心上人,那谢异书就另觅良缘,这对逸王殿下来说没什么大不了。
顾子言这种类型的,又不是找不到。
是的,本来应该是这样的……
从皇宫回去后,谢异书便继续了放浪形骸的日子,只是这次的浪,总有那么一点放不太开。
比如他依然每日辰时末巳时初从榻上起床,但醒来想的第一件事,不是今日早膳吃啥,而是这个点,该下朝了。
又比如阿竹每日来给他换药纱,他想的既不是自己的左眼什么时候能好,也不是自己那只横死的斗鸡,而是顾子言同样坏掉的右眼,和那日送给顾子言的那朵木剑锦葵。
再比如秋高气爽,天寒地冻一日胜过一日,他却没什么心思和阿竹唱反调在院里洗冷水澡,而是老老实实地让阿竹给自己做了一件绯红的狐裘,顺便做了一件雪白的送去了顾子言的府上。
甚至尝试着泡了泡药浴,泡出了满头大汗。
他依然和一群狐朋狗友斗鸡走狗,但他觉得很没意思,要是和顾子言一起的话,应该会有趣很多。
但坏就坏在,没人能理解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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