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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子言似乎不明白他的意思:“什么怎么了?”
谢异书一哽:“你……”
顾子言背对着他,没再装傻充愣,开门见山道:“我和殿下身份悬殊,只可能给彼此带去处理不完的麻烦,没必要走得太近。”
谢异书只当他脑抽了,把他拽回来:“可是我早就和你说过我不介意什么身份。”
“我介意。”顾子言垂眸俯视着他:“至少现在,很介意。”
谢异书大病初愈,又被宫里上上下下的人顺毛捋,因此醒过来之后一直都怪舒心,就连伤口的疼都没在意。
现在被顾子言一怼,他霎时觉得自己被再次捅了一次:“阿言……”
顾子言的手温热,甚至滚烫,谢异书软软地拽着他:“你在说糊涂话,我才不会听进去呢,我们很好,还要一直好很久很久。”
顾子言僵愣在原地,感受到谢异书手心因为生病而冷冰冰的温度,正要狠心抽开,谢异书突然道:“啊,伤口疼。”
顾子言指尖一麻,无法遏制的担心从眼睛里跑出来,他转过身,缓缓地蹲到了床边:“伤口在哪里,我看看。”
谢异书把头埋到他怀里:“不给看,除非阿言亲我一口。”
……
两人对峙许久,最后谢异书眉头有些难受地蹙了蹙,于是顾子言妥协。
“殿下,我们都是男子,以后不要这样了。”他板着脸,在谢异书眉心雁过不留痕似的蹭了一下,得到了谢异书的撇嘴:“男子怎么了?你是什么我就喜欢什么。”
——
“殿下当初说得好听,后来呢?还不是只喜欢哥儿。”顾子言似乎有些委屈了,偏开眼。
谢异书想说什么又咽了回去,喉咙太疼,他得缓缓。
他抛开这个话题不谈,拉过顾子言的手。
指尖从顾子言手心划过,有些痒,顾子言神情专注,冷白的手指微微蜷缩,仔细地感受着那一笔一划。
一句话写完,灯芯突然掉落,融进灯油。
顾子言闷闷地盯着他,微微点头,从嗓子眼里滚出了一声肯定的答案。
谢异书眼底蓦地酸楚,心头像是被人狠狠剜了一刀,眼泪唰地流了下来。
【我现在问你,是不是从我喜欢你时就一直喜欢我,喜欢了十四年?】
独自脑残的第四十二天
顾子言抹去他眼角的泪:“用十年站到你身边,也不是太久。”
只是中途的变数太多,那意料之外的四年,差点让他以为那就是一生。
谢异书环紧了顾子言的腰,哑声道:“那你藏得还真好,把我唬住了,这么多年,我一直以为你当真讨厌我。”
顾子言笑着拥过他:“我是演的,你是真的。”
谢异书下意识想驳回,但驳回不了。
自从那次受伤之后,顾子言一直都对他冷冰冰的,谢异书坚持死缠烂打了一年没见成效,便听从谢之重的馊主意,开始和顾子言冷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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