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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以前我跟张万年聊起过。
说那个组织要是有人员伤亡,他们有底蕴摆在那儿,死再多人也无足轻重。
而我们如果非死即残,就等于全军覆没或是元气大伤,在伤好之前,我们什么都做不了。
我说这话的时候还是在去年年底,想不到一年都没到,这么快就应验了。
现在唯一没事的就只剩陆瑶和江雨欣,两个完全没有战斗力的人。
记得当时我们想出的对策,就是要跟墨门合作,也要让三家人参与进来。
好在现在都实现了,我拉拢了方定山和罗大江,又跟墨门进行了合作,现在还让三家人结盟。
如果没有实现这些,对面现在要是铁了心灭我们,我们估计都活不过出院。
墨门也担心会出现这样的事故,所以派了很多人来兰江市待命。
赵三元也安排了人在医院附近守着,万一有什么事,也好及时救我们。
在医院待了一个星期后,黄枭和段天陆续出院,但还要回家休养。
大川和徐闯伤得较轻,住了三天就已经出院。
现在只剩我和夏萌还有张万年在医院,不知道要待多久。
“年轻的时候都没受过这种伤,现在岁数大点,还遭这种罪。”
医院的凉亭里,张万年跟我下来透透气。
他看起来很憔悴,就算以后恢复好,可能右手也没之前那么灵活。
对于普通人来说,这也许影响不到,日常生活也不会受影响,但对于我们这种经常需要动手的人来说,实在是一个打击。
我安慰他:“人到中年万事休,又不像年轻人一样精力旺盛,本身也不该随便跟人动手动脚了,加上日常生活也不受影响,其实没什么大不了。”
“而且这件事说起来也怪我,如果不是我中了人家的计,也不会牵连你们受伤。”
张万年看着我:“这哪能怪到你呢,难道只许成功,不许失败?这一年来几乎都是靠你才办成了这么多事,如果仅仅因为一次失误就怪你的话,这未免太没良心了。”
说完他叹道:“不过人到中年,确实没什么太大的志向,如果不是为了守着怀远唯一的孩子,我恐怕也不会掺和进来。
我和雨欣的关系就像父女,她现在没有一个亲人,我又突然变成这样,实在是不知该怎么好。”
“要是她身边有个人,能陪伴她,我倒也放心点,但是这孩子不知道是眼光高还是别的原因,这么多年都孑然一身,也没有要结婚的意思。”
我看他这么忧虑,于是劝道:“很多事在没办完之前,都没那个心思去谈恋爱,结婚这种事就更遥远了。
我们又跟其他人不一样,说不定哪天断手断脚,或者丢了命,这种情况下去谈感情或者婚姻,其实多少是对另一半的不负责任。”
我始终认为结婚晚的人不是老一辈眼里的不正常,而是过于正常和有责任心,知道婚姻不是一男一女就能凑合一辈子。
张万年笑了起来:“可能观念不一样,反正我们那一辈人都觉得成家立业,成家是首要大事,至少有个伴嘛。”
说完他看着我:“你今年也快二十七了吧,也到该结婚的年纪了。”
这话我一听就有些不对劲,这潜台词……难道是想撮合我和江雨欣?
我忙摆手:“这次我差点就丢了命,后面还有很多事都等着我去做,我哪有精力和时间去谈这些儿女情长,更别说结婚。”
“你想想,将来我儿子出世以后,他问他妈,说爸比去哪了,他妈说你爸比正在被人追杀,不知道死了没有,妈也带你一起逃命吧。”
“你觉得合理吗?”
张万年有些忍俊不禁:“哪有你说的这么可怕,你爷爷是我师兄,我怎么说也算是你长辈,这种人生大事,还是要替你爷爷敦促你一下。”
“你既然不想找个普通女孩,拖累人家的话,那你找个跟你有相同命运和遭遇的人,对不对,这不是正合适吗?两个人又能互相扶持,互相照顾,何乐而不为呢?”
眼见他都快把话挑明了,我顿时沉默起来,转头看向他:“反正我暂时没有这种想法,如果你想让欣姐早点结婚的话,我可以让赵三元去墨门问一下,墨门应该有你说的这种人……”
张万年瞪了我一眼,没再往下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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