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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第1页）

第15章

言辞如冰，将空气都凝结。

何长笙震惊的停在原地。

地下三楼的丧尸之苦，是何长笙做的？

“我，我只是传达而已。”沈舒干巴巴的辩解道。

是将军让沈舒做的，没有经过赵启年的首肯？

何长笙眉头紧皱。

这一天，她接收了太多信息。

曾经以为是赵启年做的一切，都被一一否定——逐出基地是统帅的主意，地下三层净化丧尸是将军的命令。

这，这一切跟她亲身经历的都那么一致，却又有各自背后的故事。

何长笙低头沉思，看着赵启年挺拔的背影，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

她想问赵启年为什么不解释，想知道他看着自己恨他的时候在想什么，又觉得老天是不是故意的，要她死却以魂体守在赵启年身侧，看自己生前所恨之人另有苦衷。

赵启年就像一棵挺拔的树，或是一座沉默的山，任由别人砍伐或探索，不说，不辩，对所有都全盘接收。

何长笙越发想不明白。

赵启年眸中一沉，“既然是将军的命令，沈队长在后悔什么呢？”

沈舒听出他话语间的嘲讽，一时脸色苍白，匆匆找了个理由，转身欲走。

“等等。”

赵启年又叫住她。

“当年何长笙去3号基地，出发前是不是给你留了口信？”

沈舒身影一顿。

当年何长笙悄无声息的去3号基地救援，赵启年疯找了十天，差点浑身力竭，差点休克身亡。

她赶回来后并未解释，这便成为他们之间横贯的一道疤。

何长笙听见赵启年问这话，心下一阵嘲讽。

其实她留了话，让沈舒传达。

何长笙看着沈舒不自然的神色，轻轻叹气：

“现在说这些又有什么用呢。。。”

赵启年见她不答，眉头紧皱，声音压迫：

“我问，当年，何长笙，是不是留了话？”

沈舒甚至不敢转过身面对他，身子颤抖，声音微弱：“是。”

赵启年走上前去，一把拉过她，手掐上沈舒的脖颈：

“她说了什么？”

沈舒双眼微闭，嘴唇抿得死紧，说：“时间过去太久。。。我，我不记。。。。”

赵启年手上使力，不问出他想知道的话不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