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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第2页）

原来是为了这个。

赵启年不知道何长笙此前一直以魂魄的方式陪在他左右，还以为何长笙在因为告密的事在怨恨他，于是将她带来了故渊面前，让故渊解释这一切。

故渊一愣，他没想到赵启年不是来折磨他，而是来问这些陈年旧事的。

他摇了摇头：“让我见统帅，我就告诉你。”

赵启年指尖一动，按下按钮，淡紫色的电顺着铁链涌向故渊的身体，故渊身体抽搐，痛苦的呻吟响彻在房间中。

“问什么答什么，别做多余的事。”

故渊平复呼吸，讽刺道：“赵启年，她人都死了，你还想知道这些陈年旧事，做什么呢？”

似乎是害怕电力，他嘲讽完，还是老实说道：“我在研发净化药剂的时候，想让何长笙在我面前净化水源和生物，但她一直推诿，只把净化好的东西给我。我当时就起了疑心……”

故渊回忆起那段时光，声音变得缥缈。

那时候他和赵启年一起出去执行任务，去收集研发净化药剂2号的原料，却不想全军覆没，他与赵启年正逃命时，却被亲爱的同伴从背后打晕，扔在了回程路上。

他一直仰慕赵启年，从没想过赵启年竟然会这样对他。

故渊孤身一人，从之前死亡的队友身上搜罗来的武器食物也很快用完。

他躲在小镇里，身上只有当时正在研制的净化药剂2号的原材料。

有一个试剂是何长笙给他的，说这个对净化有帮助。

他舔了舔干裂的嘴唇，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念头，将试管中的液体滴了一滴在面前的水碗中。

奇迹发生了。

刚才还青紫的，散发着恶臭的水突然变得干净清澈，故渊赶紧端起来一饮而尽，果然是甘甜的饮用水。

故渊看着试管中红褐色的液体，一时间想到何长笙的遮遮掩掩，以及基地中她的拥趸说她不死之身。

他突然有了些想法。

为了验证这个想法，故渊一路躲藏，靠着一试管的血逃回了基地周围。

害怕赵启年发现，他就委身在那个荒废的小镇，暗中观察着何长笙的行动。

皇天不负有心人。

故渊真的亲眼看见了何长笙划开自己手掌，鲜红的血液抹上被丧尸咬过的人的伤口，那人脸上的青紫骤然褪去，恢复成了常人模样。

故渊惊讶于何长笙的神奇，又想到她的不死之身，一时间有了个计划。

后来故渊几经周折，费尽力气找到了统帅，将何长笙血液的秘密全盘托出。

再后来的故事，何长笙已经知道了。

故渊目光阴骘盯着赵启年，嘶喊道：“赵启年，都是你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