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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绵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疑惑地问道:“那你之前干嘛还要剪那个阴阳头?”
不是说要在他爸面前装装样子吗?
沈渡:“。。。。。。”
“我就想气气他怎么了?”沈渡嘴硬道。
后来冷静下来想想,气他爸只爽在一时,但是要是真把他爸气到把他的位子拱手让人就亏大了。
“哦。”裴绵手指微屈,指侧在下巴蹭了蹭,又问道,“那你现在准备怎么办啊?”
沈渡似乎有些忧愁,撇了撇嘴,道:“能怎么办,在他面前装装乖,再看看最近有什么项目可以跟进呗。”
说到项目。
最近确实有个项目可以接触一下。
沈渡手指在椅子把手上敲了敲。
岘山。
但是现在要想联系上纪容与也不容易。
要是通过沈氏的关系,多半又会传进沈绮的耳朵里。
至于私下的渠道。。。。。。
沈渡抬眼看向镜子,余光不经意扫了裴绵一眼,突然灵光一闪。
“诶,裴绵。”沈渡喊了裴绵一句。
裴绵疑惑地抬头看他。
沈渡神秘兮兮地开口问道:“你信玄学吗?”
沈渡的尾音微微上扬,听起来有些不怀好意。
裴绵骤然警惕了起来,谨慎地回道:“不信?”
沈渡拧眉:“你上次都说你联系上纪容与靠心诚则灵。”
“好吧。”裴绵飞快改口,“我信。”
沈渡:“。。。。。。”
“那你帮我个忙。”沈渡表情难得的十分真诚,“你的心再诚一次,帮我召唤一下纪容与。”
裴绵:“。。。。。。”
沈渡拍了拍大腿,恍然道:“难道说你还需要什么工具?我现在叫个跑腿,买两炷香回来。”
“染发膏进你脑子里了?”裴绵有些怜悯地开口关爱道,“你怎么突然糊涂了?”
托尼老师手下的动作猛地一顿。
沈渡定定地看向裴绵。
裴绵不动声色地回看他。
“唉。”沈渡幽幽地收回视线,沉重地叹了口气。
他也没指望裴绵真的能靠心诚召唤纪容与。
那还能怎么办?
因为,她是真的很想念他,很想,很想,那股想要他的感觉,也越来越强烈。他们本来是夫妻,在这种事情上根本就没有必要压制。而且,此刻她也只是手受伤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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