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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有锅还敢往皇父身上甩,康熙整个人都惊住了:“混账东西,孩子留宫里三两日而已,又不是什么龙潭虎穴,哪儿至于你如此?”
“儿子自幼习武,哪怕什么龙潭虎穴?只舍不得孩子,又担心留在宫中搅扰皇阿玛跟额娘。儿子以往挺豁达爽朗的汉子,哪想当了阿玛后竟……或者,这就是当阿玛的天性?总怕孩子有丝毫不妥……”
少年眉头微皱,似乎有些嫌弃自己的样子,可一提起孩子又眉眼温柔,疼爱万分。
康熙笑骂:“德行!婆婆妈妈,哪有点满洲巴图鲁的气势?”
巴图鲁?
胤禔憨笑:“皇阿玛还记着呢?嘿嘿,儿子幼时长在噶禄家,常听他讲皇阿玛智擒鳌拜的勇武。一直心向往之,做梦都想成一个为皇阿玛披坚执锐,扫荡四方来犯之敌的巴图鲁。”
“这些年勤学武艺,深耕兵法,无不是为那一刻而努力。”
猿臂蜂腰,英气逼人的好大儿满眼孺慕,言说时刻准备为阿玛分忧解难。
饶是康熙,也忍不住满心激动,自豪。可瞅瞅他那因担心孩子而熬出来的黑眼圈,到嘴边的夸奖都变成了嫌弃。
胤禔瞪眼:“皇阿玛这就是偏见了啊。无情未必真豪杰,怜子如何不丈夫?一个连至亲都不放心上的人,再如何天纵之才也没法让人放心任用吧?”
一旦出事儿,你连个拿捏他的方法都没。
扣下他家人,他请分一杯羹什么的,是不是想想就糟心?
刚想夸他文才的康熙真有点糟心了,更郁闷的是那混小子还摊手:“儿子可不冒领功劳,那两句是福晋念叨儿子的,听久了,儿子竟深以为然。”
伊凤眨眼,虽然不怎么厚道,但还是得问一句:“然后,爷就被皇阿玛踹出了昭仁殿,还被太子瞧了个正着?”
噗!
惠妃一口茶喷出来,咳得惊天动地。爱蓝珠一边帮她拍背,一边嫌弃地瞅着自家阿玛。
胤禔:……
不独闺女不想接回去了,他还想把福晋也留下!
对此,惠妃表示欢迎之至。连忙就让心腹大宫女给儿媳妇收拾屋子,扬言想住多久都成。吓得胤禔领着福晋,抱着大格格,火速出了延禧宫。
过来给惠妃请安的胤襈一脸迷茫:“惠额娘,大哥这是怎么了?”
“别理他,一天天的没个正形儿。小八近日如何?底下的奴才们尽心么?可有什么短缺?课业难不难,作业多不多,你的字儿有点进益没?惠额娘又给你寻了两本字帖,你看看喜欢不。”
胤襈:……
虽然知道惠额娘是打心眼里疼他,待他如亲子。
可这关心真的太有重量。
同样不堪重负的,还有被拉着一路小跑的伊凤:“爷,爷你慢着点。已经离延禧宫好远了,额娘不会派人追上来了。”
所以你这逃命般的步伐,可快停停吧。
再继续下去,你有可能会体验到完整的丧妻之痛。
胤禔嫌弃地白了她一眼:“这会子知道喊爷了,刚刚卖爷取悦额娘的劲头呢?”
“怎么可能?!”伊凤瞪眼,满口子否认:“夫妻一体,害爷跌面儿,对妾身有什么好处?没有啊!那妾身这么聪明的人,哪会干这么损爷不利己的事儿。”
“不过关心则乱,一时失言罢了。哦,对了,时间还早着,爷不去兵部么?”
快一心扑到工作岗位上兢兢业业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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