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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我并没有摔着。”寒酥的声音里似乎悄藏着一点笑意,“没什么事。我要午睡了。下午再来收拾就好。”
“好。娘娘有事再唤我。”翠微说。
屋内,今日刚装上的吊床一侧还钉在墙上,另一侧则垂坠着,对面墙壁上的架子掉下来,连带着扯掉了一块墙皮。
寒酥坐在地上,将脸偏到一旁去,强忍唇角的笑意。
封岌躺在她身边的地面上,确定地说是趴着。封岌道:“你不能上药只上一半。”
寒酥这才将唇角的笑压下去,拿起一旁的药膏抹在指腹上,然后涂抹在封岌青了一大块的屁股上。
她垂眸道:“我都说了你块头大,你偏不信。”
封岌冷哼了一声,道:“是这吊床的质量不行。”
“是是是。”寒酥又在指腹上抹了一点药膏,“你要是老老实实在吊床上躺着说不定也没事。谁让你……”
封岌突然转过脸来,看向寒酥,问:“我刚刚在吊床上干什么了?”
寒酥一怔,望向封岌好似什么都没发生过的表情。
封岌再一次认真问:“你倒是说说,我刚刚在吊床上干什么了?”
寒酥反应过来了,她瞪了封岌一眼。
封岌刨根问底,非要寒酥亲口说出来。他第三次问:“我失忆了,你把刚刚吊床上发生的事情讲述一遍给我听,越详细越好。”
寒酥用涂着跌打药的手在封岌的屁股上用力拍了一巴掌。“啪”的一声清脆响,在安静的卧房里显得十分响亮。
寒酥也没有想到会这么响,她愣了一下,用眼角的余光瞥了一下掌下,再讪讪收回手。她重新在指腹上抹了药膏,一边给封岌上药,一边问:“摔疼了没有?”粉。。。扑。。儿-文。学。最。快。发。布!
封岌没有说话。
寒酥偷偷去看他的表情,他又是一张深不可测看不懂表情的没有表情的脸。
他不会真的生气了吧?
也是,不管是现在的九五之尊还是仍旧的赫延王,应该都没人敢打他的屁股……寒酥也沉默下来,默默给封岌摔青的地方上着药。
一片宁静中,封岌突然开口:“再打我一下。舒服。”
寒酥的手一抖,她手里拿着的那瓶药跌落,掉到地上去。
寒酥一言难尽地瞪了他一眼。她站起身来,不想再理他了,快步朝床榻走去。
她扯下悬挂的床幔将其放下。床幔降下来,藏住了爬进床榻里的寒酥。她说:“我要午睡了。您穿上裤子就走人吧。”
封岌轻笑了一声。他站起身来,并不理会寒酥所说的第二句话,直接往床榻走。他掀开床幔上了榻,将床榻上的寒酥捞起来。
“午睡,当然要一起。”封岌道。
床幔拢罩的床榻里,传来封岌的声音。他说:“明日让人定制个更结实些的吊床。”
“你休……”寒酥没有说完的话被封岌吞入口中。连带着她的唇齿也一并被封岌吃进口中。
蝉鸣带着夏日的燥。隔着关上的窗户,传进来闷长哑嘶的叫声。
摆在桌子上的那碗樱桃小酥山早就融化,融化成了一汪蜜水。鲜红的一粒樱桃跌在其中。
封岌说到做到,第二天就有管事太监带着人过来,量了尺寸,然后定制一个更结实的吊床,能够称重封岌与寒酥两个人的折腾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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