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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的初冬,细雨如丝,飘洒在大唐盛世的街道上,街头行人匆匆,生怕被冷风卷走了温暖的气息。此时,长安城外的神策军驻地门前,正聚集着不少好奇的百姓,他们在窃窃私语,偶尔抬头,眼中流露出惊恐的神色。
“你听说了吗?昨夜在青楼里发生了命案!”一个少年推搡着旁边的朋友,目光中夹杂着几分兴奋与害怕。
“谁死了?”朋友略显慌乱,随后又忍不住探询。
“听说是金花,她可是这条街上最有名的红袖招!”少年话音未落,便被人群中更响的声音淹没。
长安城的喧闹与杀戮犹如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狄仁杰坐在御书房,手中把玩着一枚封泥,目光却已透过窗外的细雨,落到了远方。李元芳则站在窗旁,观察着密集的人群,面露忧虑。
“狄大人,今晨我已前往现场调查过,情况远比我们预想的更复杂。”李元芳回过神来,轻声说道。
狄仁杰缓缓抬头,微微皱眉,“说说你的发现。”
“受害者金花乃是京城新进名妓,容貌极美,皮肤如同凝脂,柔软的身段勾人心神。可上天不眷顾,她的美貌终究招来杀身之祸。”李元芳压低声音,细致描述。
“她的死,是否与她的clientele有关?”狄仁杰若有所思,自己的脑海中迅速闪过金花的生前形象,双眸如星,娇香扑鼻,却无法与生死相联。
“初步调查显示,她生前曾有一位常客,姓刘,是位权臣的庶子。”李元芳顿了顿,继续说道:“但这人却极为避人耳目,交往甚少,直到她被杀后才浮出水面。”
“天色渐暗,我们不妨前往青楼一探究竟。”狄仁杰轻声提议,眼中闪烁着嗅到线索的光芒。两人相继披上斗篷,匆匆走出御书房,直奔事发地点。
青楼名为“春风阁”,看似华丽却透着萧条,外面的灯笼摇曳不定,阴影在墙面上晃动,似乎隐匿着什么秘密。些许顾客在寂静中交头接耳,满脸的不安。
两人进了青楼,前台的小二见到显赫的身影,连忙上前迎接:“两位大人,金花的死……她生前有些模糊不清的事情,我愿意如实相告。”
“说吧。”狄仁杰脸上没有丝毫波澜,只是目光如炬,凝聚在小二毫不情愿的神情上。
小二吞吞吐吐:“金花的死,似乎与她的好友小梅有关。”他言语中充满了小心翼翼,像是怕自己说错话。
“为何?”李元芳的警觉性提高,紧盯着小二的眼睛。
小二搓着手,吞咽了一下:“小梅生前与金花极为亲近,但两人关系却时常出现摩擦,传言小梅心中嫉妒,为了争宠……”
狄仁杰心中一震,隐隐感觉到事情的复杂与不简单,点击发掘深层关系的种子浮现脑海。
“带我们去见小梅。”狄仁杰沉声道。
小二带着他们穿过长长的走廊,幽暗的灯光将四周的阴影拉得老长,几近窒息的压迫感令人不安。他们来到了一个雅间,推门而入,只见一个年轻女子,正坐在窗边,流露出极度的忧伤。肌肤宛若温润玉石,长发随意披散,双眼微红,神情恍惚,似乎完全沉浸在悲痛中。
“你就是小梅?”狄仁杰开口,语气温和。
女子闻声转过头来,眼中闪烁着泪光:“是的……”她轻声回应,声音如同铅华下的细珠,渗出无限的悲伤。
“金花之死,你可知情?”李元芳直截了当。
小梅猛然一震,手中玉扇不自觉地掉落在地,发出清脆的声响:“我……我与她同睡同起,怎会料想到会有这样的惨事?”
“你们之间是否有过争吵?”狄仁杰脑海中飞速旋转,试图找到蛛丝马迹。
“她从前有过几次…”小梅的声音颤抖,像在回忆着什么:“我曾质问她,为何总是亲近那位权臣的公子,是否心思在他身上,结果她只是笑而不语。”她说着,神情中夹杂着一丝复杂的情感。
“这里面似乎难以简单归结。”狄仁杰的思维如波动的涟漪,越扩越广。“除了刘公子,你与金花之间还有无其他纠葛?”
“我与她是好友,但我与她的联系并非单纯。”小梅渐渐恢复了平静:“她是我进入青楼的引路人,但我恋慕的那位公子,却也是她情根深种的对象。”小梅的语气中透着复杂的情感,似愤怒、似嫉妒。
“小梅,你为何故意隐瞒刘公子?”李元芳插话,语气犀利。
小梅目光闪烁,面露不知所措之色:“我没有隐瞒,他与她的关系也是我所知,但他对我。”小梅咬牙,情绪有些失控,“他曾对我发过誓言。”
“那他今为何不出现,你是否知道他还有其他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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