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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俞秀的帮助下,我费了很大力气才好不容易从水牢里爬出来。
躺在蛆虫和苍蝇满天飞的水牢边上,我像是差点干死的鱼,大口大口的剧烈喘息着。
把我水牢里推上来,自己又奋力爬出水牢,俞秀也累的够呛。
毕竟,她在水牢里泡的时间比我还长。
“你们两个猪仔简直比粪坑里的屎还臭!”
看守水牢的这名缅北杂碎,捂着鼻子嫌弃的骂了一声,从旁边拖过来一根水管,拿起高压水枪就对着我们开始冲。
刚被骗到缅北的那天夜里,我也被人关进狗笼子用高压水枪冲过,当时既痛苦又屈辱。
可现在被人用高压水枪冲着,我心里居然有种享受和庆幸的感觉。
高压水枪冲在身上确实很难受,但也能冲走我身上的污渍,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能在一定程度上起到清创和消毒的作用。
我躺在地上缩着身体双手抱头,任由这名缅北杂碎拿着高压水枪在我身上冲,甚至还在心里默默祈祷他能多冲一会儿,这样就能把我洗的更干净。
两三分钟后,高压水枪停止了冲洗,这个时候我才慢慢松开双手睁眼坐起来。
身上虽然还是能闻的见臭味,但是跟在水牢里比起来已经淡了很多。
我一抬头,就看到了同样从地上爬起来的俞秀。
同样打着编号的囚服完全贴在了她身上,让她的身体轮廓显得格外清晰。
俞秀的皮肤比我那个老乡谢芳芳还要白,身材更是凹凸有致,腿长腰细凶大。
哪怕刚进园区头一晚,我就见过了所有同伴白花花的身体,其中也有好几个年轻女人。
不过跟此时此刻的俞秀比起来,我那些女同伴的身材都要差了不少。
尽管心里知道不应该,也不礼貌。
可我的眼睛还是像被磁铁吸住了一样,根本就从俞秀的身体上挪不开。
说到底,我今年也才22岁,只是一个刚刚大学毕业谈过一次恋爱血气方刚的大小伙子。
直到。。。。。。
俞秀抬头将披散在前的那头长发,随意拢在脑后,当我看清楚她那张脸时,刚才的所有欲望和冲动,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天呐!
那是一张怎样的脸啊。
纵横交错的猩红刀疤,被烟头烫出的伤口,还有不知道什么玩意留下的抓痕。
我敢保证,俞秀这张脸要是在幼儿园门口被那些小朋友看到,绝对没有一个小孩子会不被吓哭。
“你他妈的敢耍我,长成这样也配报答我!”
这名缅北杂碎也被俞秀洗干净后的脸吓了一跳,一边骂一边冲上来就对她拳打脚踢,似乎觉得自己受到了莫大的侮辱一般。
看得出来,这名缅北杂碎确实气坏了,对俞秀的拳打脚踢没有丝毫留情,每一下都下了死力气。
见看守水牢的缅北杂碎,拽着俞秀的头发试图想把她重新扔进水牢时,我朝四周看了看,发现距离最近的拿枪缅北杂碎,距离水牢这边也有好几百米远。
要不干脆搞死这个杂碎?
这一刻,我在心里发了狠。
俞秀是为了救我才落得这个下场,眼睁睁看着她被打得半死再次扔进水牢,我真做不到。
就在我悄悄爬起来准备动手时,俞秀也看出了我的意图,向我打了个不要冲动的眼色后,像是做出了什么重要决定一般,趁势一把保住拖拽她的缅北杂碎大腿。
“大哥,我的脸虽然毁了,可我的身子没问题啊,毕竟你又不那啥我的脸,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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