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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达利亚不知道自己心底的醋意从何而起,总觉得是自己心爱的玩具被人抢了一般难受。
他还想说什么,就听见远处有人高声道,“有人受伤了,有没有大夫!”
大夫,还真没有。
死兆星常年在海上漂泊,就算是有大夫,也难以忍受船上的清苦生活,到了璃月就下船,况且死兆星为南十字的主船,除却海兽,一般来说是没有什么能威胁到的,能用到大夫的地方也很少。
而且,现在躺在甲板上这人,也并不是受了外伤,而是本身就有隐疾,吓得发作了。
找了一圈都没有大夫,甲板上的人急得团团转,发病这人并不是什么冒险家,而是须弥一个很有名的学者,要到稻妻去完成自己的学术论文。
他自作主张把这人带了出来,若是在半路出了什么岔子,他父亲怕是活剥了自己都有可能。
因而这人十分焦急,已经到病急乱投医的地步了。
北斗应声而来,这件事情出现在死兆星上,她不可能袖手旁观,一面差人去找船上有些药理知识的随行海员,一面发动大家,看看上船的冒险家们有没有会医术的。
“别急,可否让我试一试?”
说话之人正是齐斐,他并没有因为自己能治好别人就显得倨傲,而是摆出了一副恭谨的态度。
“要不,让我试一试吧。”
他为魈做糖丸时,觉得自己迟早也能用到,总不至于现找炉灶做饭,于是多做了一瓶,揣在身上。
见着人昏迷不醒,对系统出品有十足把握的齐斐自告奋勇上前去,掰住那人的下巴,将一粒糖丸塞了进去。
起先大家还质疑,可看到他行云流水地一塞,瞧着像是个熟手,也就静待结果了。
齐斐:这都是拿仙人练出来的好手艺。
北斗正要阻拦,可看清楚是齐斐的脸时,又放下了心,甚至还分出心来同齐斐寒暄几句,“齐先生,到了船上不先拜过山头,我还以为你没来呢。”
她向来快人快语,心里有什么直接就说了,齐斐对这样的人招架不住,只能淡淡笑道,“是我错了,下次来一定先拜过北斗大姐头。”
北斗听得这个称呼,直呼齐斐上道,一开始还站在齐斐较远的地方,遥遥传音,现在竟然拨开一众人,来到齐斐的身边了。
到了齐斐身边,她才瞧见,原来他旁边还有一人。
这不是让凝光头疼的黄毛嘛,北斗一想到凝光提起这件事情的无奈表请,就忍不住想笑,于是冲达达利亚摆摆手,“你怎么也在?我可不记得卖过你船票。”
“他,他是我带上来的。”齐斐陪笑道,“我俩都没买票。”
北斗眼神在两人之间游弋片刻,最后爽朗笑道,“你俩,还真是配啊。”一个两个的都逃票,她只记得说让齐斐上船,可没说让这黄毛跟着也上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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