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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疯了?被尼古拉看见会杀了你吧?”
楚言说出这话的时候心底升腾起一丝恐惧,还有无限的疑惑。因为纪榴生看起来一丁点儿惧色都没有。对方可是尼古拉,他怎么可能不怕?
纪榴生从左胸兜里拉出那块金色的怀表,在楚言眼前打开,说道:“你看,现在是2点14分,二幺四既是我的生日,也是浪漫的情人节,这样的良辰,最适合来一场艳遇了。”
说完,纪榴生在楚言的颈窝处深深埋了埋头,冰凉的沾着雾气的鼻尖蹭着楚言的脖子,酥酥麻麻的一股酸劲儿沿着脊椎一路攀升,楚言感觉自己的耳根在烧火。
纪榴生扯松了自己的领带,浪荡地耳语道:“你不用管,我来就好了。”
这人一定是疯了……
楚言的眼睛被绸缎质感的布料挡住了,领带在后脑勺被纪榴生死死地系了一个结。
接下来的一切都在失控。
夜色中,一艘船被巨浪卷进无边的大海里,浪潮主动地包裹着船身,吞吐着桅杆,船儿彻底迷失了方向,任由巨浪带着它冲过一波又一波、高高低低的潮涌。海水越来越温热,水汽蒸腾着,似一场热带的风暴,带来狂风骤雨,抽干风暴圈内所有的空气。
黑暗放大了感官,模糊了时间的概念。
他被激活,被点燃,被这灭顶的舒爽淹没,第一次尝到一种既被动又主动的快活滋味。
……
不知到底过了多久,风暴终于停了。
楚言两只手伸到脑后,好不容易解开了领带结,那领带的下沿一大片已经被呵气晕湿。
豆大的汗珠从纪榴生的前额滚落下来,他那张精致的脸此刻白得几乎透明,嘴唇也没有一丝血色。这一幕吓了楚言一跳。
“你……没事儿吧?”楚言想伸手去帮他擦擦汗,纪榴生却像受到惊吓,触电一般地躲开了。
这一躲让楚言十分不爽,咬着牙根说道:“你平时伺候人也这么卖力?”
纪榴生淡淡地笑了一下,拉起黑色衬衣袖子擦掉了满头的汗,又放下刚刚撸上去的西装袖子,紧了紧领口,仿佛很冷地缩了缩脖子。楚言第一次觉得他苍白又憔悴。
“楚先生可真不厚道,我做的不好吗?主动献给你,你还要出言讽刺我。”
纪榴生边说边穿好裤子,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仍然靠坐在地上的楚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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