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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往下,露出不着寸缕的身体,白生生的胸脯留下了他反复揉捏的指印,腰身后背遍布吻痕,挺翘白润的臀瓣里藏着被蹂躏到红肿的穴口,腿上的牙印更是清晰可见。
宋十川身下勃起的东西顿时硬得更加厉害。
喻枞被他掀了被子,全裸着暴露在空气中,被空气里的凉意激得慢慢醒过来,双眼朦胧地看着他:“十川?……我睡很久了吗,你下班了?”
可屋里光线明亮,喻枞偏头去看窗外,发现太阳还没落山,窗帘也大刺刺敞开着,顿时把被子扯回来裹住自己的身体,起身坐在床头喝了口水。
湿润了干哑的喉咙,喻枞才提起几分力气:“你怎么跑回来了,跟店里的人说过吗?你是走大路回来的,没有到处乱跑吧?我怕那些人还记恨你,虽然当时天黑可能没看清脸,但万一他们……唔……”
宋十川不想听他的关心,直接俯身咬住了他的嘴唇。
他心里说不出的烦躁,双手抓着喻枞的手腕锁在头顶,吻得越来越用力,喻枞差点喘不上气来。
但宋十川还觉得不够,甚至有种难以言喻的冲动,想让喻枞再也说不出话来。
可以了吧,说够了吧,两个月了,来来回回重复的都是这些看似关心我的车轱辘话,我就算真的是个智障,也要被你吵得烦死了。
只有你敢用这样的眼神看我,那种怜悯的,事无巨细的,绵密如丝的,把人热得浑身不舒服的眼神。
我可是顶级的alpha,你怎么敢怜悯我啊,你连那些人是我找来演戏的都看不出来。
一个脑袋空空的花瓶,被人随便几句话就哄得你团团转,你怎么敢对我用出那种自以为是的关心?
从来没有人敢用这种眼神看我,他们都是……都是什么来着?
只是两个月,居然已经不能很快地想起来了,宋十川喘了口粗气,从情欲里挣扎出几秒钟的理智,他烦躁地挥散了和喻枞有关的记忆,从更深的过去里揪出了一双双惶恐、畏惧、服从、厌恶、排斥、警惕的眼睛。
对,就应该这样,喻枞,你也应该用这样的眼睛看我。
这种冰冷的温度才能令人时刻保持清醒,而不是现在这样,露出那么陌生的眼神,一时不慎就让我稀里糊涂地……稀里糊涂地什么呢?
好像他并不是只想用嘴唇堵住喻枞的嘴巴,也不是真的不想听见他的声音……而是……
该死的易感期,害得我连自己在想什么都不知道了。
宋十川用力摇了摇头,抱着喻枞的腰把他翻过来,然后把自己硬挺的分身撞入依然湿润的穴口。
“嗯啊……”喻枞的脸埋在枕头里,声音变得含糊而失真,宋十川居高临下地掌握着他,只顾自己发泄地肆意冲撞。
这该死的易感期害得他的欲望前所未有的强烈,他一直弄到晚饭时间,才腰眼酸麻大汗淋漓地射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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