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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兰克打住了他的话,再无商量。
伊莱尔勾了勾唇,走上前给巴顿使了个眼色,后者心不甘情不愿地退后,他拍了拍法兰克的肩膀故意提高了声音:“谢桑阁下呢,你这都要出门了怎么不见他出来送送?”
法兰克制止了他:“安静些,他还在睡觉。”
伊莱尔翻了个白眼,心道都这个时候了还心疼会不会吵醒对方,死木头不开窍,没办法,他不再大声嚷嚷,视线循着法兰克的目光瞥了眼三楼。
那扇紧闭的房门没有丝毫动静,没有任何开门的迹象,伊莱尔趁着法兰克盯着房门出神的空隙再添一把火:“法兰克,你这次去要可得一段时间吧,多久才能回来啊?”
得逞的伊莱尔朝法兰克眨了眨眼,低声让他躲一躲,此刻法兰克要在看不出来伊莱尔这是耍计谋,他可真的是白活了。
“要做什么?”
伊莱尔闻言不慌不忙地朝法兰克抬了抬下巴,法兰克顺着他的视线朝三楼看去,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楼梯口似乎有身影晃动。
法兰克眼瞳一缩。
伊莱尔挑了挑眉,不捉痕迹地朝身后的管家竖起一个大拇指。
激将法总是起效,说明谢桑在意,不在意他怎么会上当?也不枉费他让侍从和管家配合演了一出戏。
法兰克猛地扭头看向伊莱尔,后者朝他露出一个放轻松的笑,示意法兰克出门配合一下。
随着脚步声的远去,伊莱尔看着敞开的大门口中念念有词,声音不小,一看就是故意说给谢桑听的:“此去危险,怎么连巴顿都不带,真是失心疯了,说什么留下来保护谢桑,为情所困为情所困啊!”
“为什么危险?”
一道低沉的嗓音在身后响起,伊莱尔唇边浮出一抹果然的笑,他施施然扭头。头顶的吊灯照在谢桑身上,在他身后拉出一道扭曲的光影,倾斜。
“谢桑阁下终于舍得出来了?”
谢桑不搭腔,重复刚刚的问题:“为什么会危险,法兰克要去哪?”
伊莱尔漫不经心道:“哦,他要去瑞纳金帝国一趟,参加个晚宴。”
谢桑皱眉,漆黑的眼眸定定地望着伊莱尔,很显然他并不相信对方的说法:“参加晚宴为什么危险?”
纤长的眼睫打落阴影,映着双眸之下的青黑,显得谢桑更添一分阴郁,无端生出几分偏执来,他看着伊莱尔没搭腔,只是重复:“我问你为什么会危险?!”
“既然如此,那我也问你一个问题,”伊莱尔脸上罕见地正经,他开了口:“谢桑阁下,你在玩弄法兰克的情感吗?”
谢桑猛地一颤,像是触碰到了什么开关,他当即反驳:“我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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