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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姝月感受着他恨不能将自己揉进骨血中的情动,只觉得他浑身的烫得惊人,她的手臂被男人夹在肘下,动弹不得。
她不得已绕过男人劲瘦的腰身,肌肤相贴,羞得她脸颊通红。
他攻势极猛,动作强势,似在宣泄什么情绪。
舌尖自闯入后,便迫不及待地汲取着她口腔中的津i液。
似上瘾一般,反复折磨她的唇瓣,含吮着软嫩的唇肉,衔在口中,仔细品尝。
乔姝月脑子懵懂,满腔被灌进一种酸涩又温暖的情绪。
鼻腔中充斥着他的味道,炙烤般的呼吸近在咫尺,灼烧着她的脸颊,令她通身火热。他吻得专注深入,没给她喘息的机会。
耳畔是男子紊乱的轻喘声,而她自己却寻不到一个换气的出口。
她抬手去推他肩膀,他纹丝不动,仍密不透风地紧紧抱着她。
乔姝月又是气又是羞,一下子又想起前世的陛下来。
初次体验和前世大不相同。
前世她身子不好,他每回碰自己,都十分小心克制,温柔似水,爱怜又珍重,令她沉迷贪恋。
他从来不会这么强硬又大力地待她,磨得她嘴唇麻木,没了知觉。也不会对她的抵抗置若罔闻,只顾一味地侵占她。
他从不会听不进去她的话,不会像现在这样,手臂箍得她这么用力,还把她逼在床尾,让她逃不得。
陛下在这些事上,从来都是温柔克制的,哪像他这般野蛮热情,失控放肆。
不知是因缺气窒息,还是被他攻略得节节败退而生出几分羞恼,一直积压在心头的沉甸甸的负面情绪好似再无阻拦,顷刻间争先恐后地涌了出来。
她越对比着男人两世的分别,越觉得委屈,泪水夺眶而出。
她又没有做错什么,她分明很勇敢了。他方才怎能那样质问她?
一旦委屈的源头和谢昭凌扯上关系,她就变得脆弱无比。
情不自禁呜咽了一声。
一旦开了口,心防便如断壁残垣,稍一经外力摧毁,便即刻土崩瓦解,尘土飞扬,渐渐化为一片废墟。
她想不明白自己为何情绪就忽然崩溃了。
起先还压抑着自己的哭声,可谢昭凌吻她的动作不知为何忽然慢了下来。
他不再蹂躏她的唇舌,疾风骤雨化为和风细雨,愈发温柔地吻她。
按在她脑后的手轻轻地揉动,缠抱着她的手臂也完全放松了力道,他甚至退开半步,给她足够的空间,任由她抬手捶过来。
温热的泪都沾在谢昭凌的胸口。
他眼底满是怜惜,一下一下拍着她的后背,唇贴着她的,辗转厮磨,缓声道:“阿月受苦了。”
有些苦,应对时不觉勉强。
可一旦有了可依靠的后盾,才后知后觉,自己不过都是强撑着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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