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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天龙国东方将军的独子,池文正其实咖位并不低,可是这个圈子向来势利,他跟池少阳关系不好,又公开断绝关系,被自己的父亲弃之如敝履,其他人也越来越排挤他。
他愈加不喜欢外出,整日宅家里打游戏,他没有亲人、没有真朋友、也没有自己热爱的事,为了弥补空虚,只好搞些炫富、耀武扬威的事,他以为这样人家就会看重他,可事与愿违,他早就成了笑料,吸引到的多是些臭鱼烂虾。
他不是不知道自己陷入了恶性循环,但又没办法破局,自己没有拿得出手的本事,能被人记住都是因为他是池少阳的儿子。
他想,如果继续这样下去,他大概哪天会把自己作死,吸毒过量、打架斗殴什么的。
可毫无预兆地,于谅从天而降,他灰暗的人生一下变得有了色彩(被打得鼻青脸肿)。
“这就是命运的相遇吧。”
曾经困扰他的一切现在变得无足轻重,从前他见不得别人提“池少阳”这三个字,现在他只后悔自己跟他闹得太僵,影响他亮哥坐到好位置。
于谅倒没说什么,只拍拍他肩膀让他坐下,自己像个合格的保镖一样四下观察——这个角落虽然离舞台远,但不容易被人注意,进出都很方便。
随着客人陆续落座,厅内有些嘈杂起来,于谅一边和池文正说着什么,一边看似漫不经心地扫视,果然,有些人一进场就跟他目光对上——弥杉和钟齐两人一前一后,由人领着走向倒数第三排、另一边靠过道的位置。
尤其是钟齐,落座后假装侧头跟弥杉说话,眼神却狠狠射向于谅,那意思就是“我们没完”。
于谅表情没什么波澜,淡淡扫了一眼就看别处去了。他不是个睚眦必报的人,也向来不怵强权,天龙国西方将军又如何,他也不会任人捏圆搓扁,况且他们还想染指吴湘,那他就得好好盘盘这件事了。
钟齐碰了一鼻子灰,刚把头扭回来,就看到卡梅隆正站在第一排望过来,隔了那么多排椅子那么多人,他那双鹰一样的眼睛一眨不眨盯着他身旁的弥杉。
钟齐咬牙,这货比于谅还操蛋,他低声道:“将军,卡梅隆好像注意到我们了。”
“你自然点,他想不起来的。”
弥杉面上淡然,心中却不由得泛起一丝疑虑的波澜,他明明亲手将卡梅隆记忆中跟自己相关的部分抹去,他怎么可能还记得他?可若不记得,那双冷酷的眼睛为何又不可辩驳地刺向他?
难道是他能力不够,并没能把卡梅隆记忆擦干净?或是有什么原因让他那部分记忆苏醒?
弥杉微微蹙眉,绿眸中蒙上了一层阴翳。有面具遮掩,这些微的变化本没人知道,谁知钟齐像他肚里的蛔虫似的,轻声道:“就算他想起来也没差,若将军需要,我就让他永远消失。”
弥杉微不可察地勾唇道:“暂时不用。”他瞥了一眼一本正经的钟齐,忍不住想,他是有什么特殊雷达吗,好像很多年前起就是这样了呢。
“哟,真是你们。”
突然一个女人的声音在身后响起,两人正要回头看,女人已经款款迈步走到他们身前,眉梢微扬地俯视他们——是乌尔瓦,她一身绿色绣花的轻盈长裙,红发编成辫子盘在头顶,搭配成套的金饰,像北欧神话故事中的仙女,清纯与性感交织成抓人眼球的魅力。
弥杉眯了眯眼,不久前才针锋相对大打出手,他并没觉得跟她关系好到需要客套,于是视若无睹,淡然地看着前方舞台。
乌尔瓦不着急往前走,示意工作人员离开,然后嘲讽:“没想到两位坐在这么后面,看你们那架势还以为是哪国的大人物呢~果然庙小妖风大~”
其实乌尔瓦向来鄙视这里的客人,但是为了矬一矬敌人的锐气,她也拿等级说事,然后高傲地昂首挺胸,“不奉陪了。”
“呵!”弥杉冷笑一声,眉眼疏朗:“说得好,那坐在倒数第一排的应该就是‘浅池里的王八’了,那边正好有只叫‘于谅’的王八。”
乌尔瓦花容失色,立刻顺着他目光所指的方向看去,发现他真的坐在最偏僻的角落。
弥杉坏心眼地火上浇油:“或者你口味独特,就喜欢王八。”
“放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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