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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神降世
重回剑仙少年时
1
其他疑点我都还顾不上,我落的点在于晚尔尔的血上。她的血不但可以让我的玉龙图和玉书心经现行,还能解鳞疫毒和谢如寂的魔气。若非上天庇佑之人,那便必然有蹊跷之事。
姨母曾经一路追查她的过往,干净得如同白纸。晚尔尔出身灵海旁的村落,父母早亡,不过是村子里百家看顾长大的姑娘,前两年和村里的打铁师父学了点剑法,又适逢附近门派前来招揽弟子测试灵根,居然是难见的单系水灵根。后来,她便提着那把重剑上了扶陵宗,谁看了这经历,不说一声天才呢?
送来的资料十分详细,从出生时日,家中变故,诸人证词都有,我看完已经信了七八分,唯有姨母比我谨慎比我老谋深算一些,仍然继续追查她的来历。但是也没查出什么新的,我和她上回见面短促,也没来得及听她说这些。
但是当务之急还是先寻到神器玉龙门,姨母走了,我便得接着她管好护好鲤鱼洲。
我出了仙盟,让容姑带着随行精锐先行回去了。
我转身离去之时,容姑攥住我的手,问道:「洲主是有神器玉龙门的线索了?」
我点了点头。
鲤鱼洲灵气养人,容姑却在短短几日之中生出许多白发,皱眉道:「何不带洲中精锐一同前去?」
我何尝不知道路途险峻,寻神器过程艰难,但是上回鲤鱼洲大火缘故,洲中族老元气大伤都已经闭关去了,没有几年的工夫出不来。要是这些精锐和我一同折在路上,鲤鱼洲真是没人可以守了。
我平静道:「若我身故,鲤鱼洲还有劳容姑你看顾。」
容姑会意,不再过多纠结,对我行了个错额礼:「容姑侍奉过三任洲主,朝胧女君死于魔患,朝朦代洲主死于献祭。如今我也没什么长进,便只能祈求龙神保佑少主一路平安,在洲主不在时看顾好鲤鱼洲。」
我颔首。容姑他们离开之后,我便动身往不周山去了。
大约是鲤鱼洲的意外给仙盟和修真界敲了个警钟,不周山边上又有零零散散的人驻守。只是比起上回我见到的不同,还有坐在地上打牌赌钱的。驻守的人和我道:「一只妖物都没有往外窜逃的,可见各地大能们封印的结界,都有够结实。」
我劝不动他们,往不周山西边百十里地去了,百十里地不算多,可是不周山从被列为镇压魔族之地后,凡人举镇迁移,已经很久没人踏足过这边了。几百年荒凉下来,山林连绵,野兽毒物横行毒瘴之间,连能行走的路都没有。
真是关山难越,无路可走,百十里的路程,都是我自己砍断草木荆棘劈斩出来的。我重生以来,交过过命的朋友,达成宿敌和解,但这条路只有我自己能走。
不知道走了有多长时间,因为这百里连山险峻,古木和瘴气遮天,里头一点阳光也透不进来,也就不知道兜转了几个日夜。
身后有巨蟒追逐,我一边飞逃,一边蓄力,最终在它七寸的地方斩下,腥臭的黏液沾了我一身。这巨蟒的长度大小比起当初在灵海遇见的虺蛇有过之而无不及,我力竭跪下,给受伤的地方随意地打了个结。却在身旁摸见一处界碑,小半截已经碎了,另外半截埋在土里。我小心地拂开上头的灰尘,凑近了仔细看,原是一个古朴的「关」字。我抬起头,发现这边与身后所走之路不同。此地空旷,没有杂木遮天蔽日,面前的山巍峨,上头悬着一轮惨然的明月。
原来这就是关山。我一直寻找的关山。
我再不休息,御剑而飞,风从我耳边刮过。最后怀着欣喜落在关山之顶的平地上,玉龙剑安生地入鞘。有神器被白光轻盈地笼罩住,比月亮的颜色看起来还柔和些。只是看不明晰,我下意识地就要往前走去,剑穗上谢如寂的玉珠被风吹动,叩出声响来,我突然顿住。
纵使前头走的路艰难,但还远没有我预料之中的艰险。
经过实战演练出来的机敏让我迅速地移开位置,方才我所站立的地方都已经腐蚀上一片黏液,巨大的兽足从天而降。从这一瞬间开始,周围的景象像是波纹一样化出原型来。
原本惨然的月亮,分明是一只巨兽的眼睛。我曾在记录魔族事务的书上读到过,大凶之兽八耳魔虎。再看山脚下,竟然已经有了绵延的业火,将此处紧紧包围了起来。
我这时候还有什么反应不过来的,这里压根不是关山,是魔族设下的一处陷阱。
无数的想法掠过我的脑子,我追寻了那么久的关山讯息为什么恰好在仙盟藏书阁出现?为什么魔族在这个节骨眼废下这么大的阵仗要杀掉我?他们的目的是什么?
我来不及想,这凶兽已经发起了进攻。它生有八只大耳,耳听六路,我的每一步、预备走的每一步,几乎都在它的预料之中,我因此受了很多伤。我发现无法逃避,转而与它正面对抗。
玉龙剑转出银光,和凶兽的巨足以力相搏,颇有四两拨千斤之感。我重来一世,剑法经过朝龙残魂和谢如寂的指点一日千里,灵力修为日日也不曾落下,这样与上古的凶兽对打,竟然也勉强受得住。
我抬起眼,凶兽目如悬月,隐有赤红,就在这一瞬间。我体内的澎湃灵气突然停歇住,凶兽的长尾将我扫落出去,半个山头都成了平地。我听见体内骨骼的碎裂声,十分牙酸,剑上挂着的剑穗珠玉彷徨地敲动着,像是也能感受到我的苦楚。
仰头见苍天如盖,这种感觉,再不能过于熟悉了。
我两世加起来,在登云台上被晚尔尔一剑挑落在地的时候,都有这种感受,轻微得像是泥潭中一丝涟漪,根本感觉不到,旁人便把这种失误当作不经心。可这次的感觉格外明显一些,让我串联起来发觉了。
像鲤鱼洲这样上古便存留下的异族,格外重视血脉,譬如玉龙心诀只能由龙神的后代来修炼,我姨母天赋低弱就与血脉继承的神力杂乱有关。洲民一直对我抱有极高期望,原因之一便是我血脉是难得的纯粹。
晚尔尔能赢我,是因着血脉压制。
后来我与她仙门大比时对决,能不受影响,原是因着那时有朝龙的一滴神血在我身上。现在神血没有了,自然就能再受影响。只是不知道是对这凶兽进行了怎样的改造,带上了晚尔尔的血脉。
我呼吸急促起来,无数晚尔尔的面孔在我面前浮现:初见时她在登云台上笑着俯视我「师姐承让」,因让大师兄险些成活死人时跌落在地面色苍白,她在谢如寂旁边眉眼弯弯,遗憾对我道鲤鱼洲大火她也无措,她从无望崖下撑伞走过,在杀魔时神情冷静近乎漠然。前世今生的回忆混杂在一起,我分不清因果是非。
我神思恍惚,心魔在此间几近滋生。世上最可笑的不过是,我为着登云台被挑落耿耿于怀,努力两世,到头来发现,原来我从未、从未输给过晚尔尔。这么多年的执念,不过是一场骗局。
就算她天赋异禀,于剑道少年有成,也不该这样轻而易举地打败我。
前世诸事,本不该是那样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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