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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周六。”东里冷不丁开口:“出什么事了?”
也就是她离开的那天。
宫池奕想了想,蹙眉,“你说靳南车祸?哦……那是余歌的车,想对她动手的人找错对象了,幸好她走得及时。”
后来宫池奕走了,东里依旧坐那儿,半晌才自顾冷冷的扯了嘴角。
每一次都不辩解是不是?
第一夜的事,她不辩解;机场的质问也不辩解。
甚至想让他把结婚证处理了?
*
半个月,又一个月,仓城又下过一场雪,天气一直都不好。
墨尔本也好不到哪儿去。
但余歌每天都不闲着,父母墓地的事她总算处理妥当,那笔钱也所剩无几,但每一次余杨问起,她都只是笑一笑。
那天墨尔本大雨滂沱,余歌刚好出去买菜,路程不远,干脆没带伞。
回到家门口被淋得跟个落汤鸡一样。
只顾埋头小跑,到家门口几步远才抬起头,然后步子陡然一停。
看着自己家门口冷脸立着的男人,怔怔的。
东里全身上下都是黑色,长款大衣、围巾、一套西装和黑色皮鞋,双手插在大衣兜里。
看着她停在那儿淋雨,眉头越来越紧,语气很不耐烦,“腿断了么?”
余歌猛地回神,但反正已经淋得湿透了,步子不疾不徐的。
站在自己门口,放下食材,没开门,而是看了他,“有事吗?”
那样子,就等着在门口把事情说完,没事就不让他进去了。
男人本就拧着的眉更是难看,一张脸沉着,“你当我愿意来?”
她笑了笑,终于是看了他,“所以呢,什么事?”
这边正说着呢,东里夫人乘车到了,匆匆的下车,也没伞,直接跑进来,跺跺脚,看了两人,“愣着干什么?快进去啊!”
余歌脑子转不过来,但这会儿没有理由不开门了。
一进门,东里夫人把食材接过去,催着她,“快去洗个热水澡,换衣服,一会儿再做饭!”
她皱眉,“妈,您也湿了。”
东里夫人一指客厅的浴室,丝毫不客气,“那不是有浴室么?”
其实余歌很想问,怎么忽然就过来了,以前他们可没来过,而且是在这个时间段。
她只能上楼去洗澡。
上去之前,看了一眼一言不发冷着脸的男人站在客厅窗户边。
听他刚刚那句话,估计是被东里夫人拉着过来的。
后来洗完澡下去才知道,他是的确有工作在这边。
当然,这工作也是家里其他三个成员好容易才推到他头上的。
厨房里,东里夫人也不提一个月前她的怪异,只是笑着道:“我这次呢,正好过来旅个游,估计要住一段日子呢!”
说着,凑到她身边,“吻安也过来了,你可千万把小智拴住了!”
折让余歌笑了一下,“三少在这儿呢。”
也对,东里夫人点了点头。
聊了会儿,东里夫人才略微纳闷的看她,“你什么时候厨艺长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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