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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让余歌一下子不知道怎么接了,身体是他的,她能说什么。
直接拿了包,道:“我还有事,能交代的都跟医生说过了,先走了。”
东里皱了一下眉,一句:“我还没吃饭。”
她转头看了一眼,道:“我给你点份外卖吧。”
他眉头更紧了。
但是余歌跟没看到一眼,捏着包走出门,随手关上。
期间东里什么都没说,也没给她打电话,不过她点过来的午餐他也没吃几口。
直到晚上,东里的确出了医院,如约赴局。
虽然拿捏着尺寸,也还是把自己本就不舒服的身子喝得更难受了。
余歌接到电话的时候他拧着眉,声音里也能听出难受,“能过来接我么?”
她没说话,他才继续:“喝了点酒,不太舒服。”
电话那头的人不知道在干什么,安静了好一会儿,才淡淡的一句:“叫个代驾吧。”
东里微皱眉,想一想,她这种态度很想当初的他,不冷不淡,保持礼节又没有任何实质性的温柔。
他安静了会儿,道:“正好把搁置了这么久的事也谈谈。”
余歌蹙眉,“什么事?”
东里说:“证还在我这儿,一个人办不了。”
她又安静了。
没一会儿挂了电话,准备出门。
到会所门口,东里身上随意而慵懒的披着外套,可能是难受而只得靠在车上。
她走到跟前才抬起五官。
余歌也不废话,从他兜里拿了车钥匙,遥控开了车锁,才转头看他:“能自己走么?”
他也直接,“不能。”
她只好扶着他的手臂往车子方向走,只是走了两步,扶着的手臂很自觉的绕过她肩头。
与其说她扶着,看起来更像被他拥着。
余歌抿着唇什么都没说,把他扶到车上,问他:“地址。”
东里靠在后座,抬起眼皮,“没有。”
这让她眉头紧了,什么叫没有?
但他说的是实话,因为他昨晚来的,来了就喝进医院了,昨晚直接住的医院,这会儿也并不打算问秘书把酒店定在了哪。
余歌再打算问,他干脆闭了眼倚着,看起来确实不舒服。
她略微吸气,“带身份证了么,我帮你订房间去。”
然后听东里闭着眼,很干脆:“没带。”
余歌干脆开了车里的等,转身看着他,“你什么意思?要不直接在车上睡一晚吧?”
很显然,情绪不对。
东里也睁开眼,总算说了句正面直接的:“你说我什么意思?你一声不吭我就找了快三年,你说什么意思?”
东里脾气确实不算好,不过绅士风度满格,很少这么急速表达。
所以余歌看着他,好几秒没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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