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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寻梅居,才到戌时,姜颂换了一袭水红色对襟流苏裙,内搭白色中衣,乌发轻挽,略施粉黛,整个人看起娇俏可人。
她来到云隐阁,听谢如意说谢长宴这一下午都待在书房。
她便朝书房走去,轻轻叩了叩门扉,“夫君,是我。”
片刻后,书房的门从里面被打开,谢长宴的身影出现在门后。
他身着一袭月白色锦袍,玉带束腰,墨发高束,眉如新月,目若朗星,整个人看起来清雅又矜贵。
“颂儿,你怎么来了?”谢长宴的眸中闪过一丝惊喜,他伸手握住姜颂的手,将她拉进书房。
姜颂抬眸看着他,嘴角勾起一抹甜美的笑容,“夫君,我来看看你。”
谢长宴的唇上,赫然有着一个淡淡的牙印,虽然已经用灵力淡化了许多,但依然清晰可见。
果然是你!
她说着,顺势依偎进谢长宴的怀中,手指轻轻摩挲着他的唇瓣,“夫君的唇怎么了?好似有些肿,莫非是被人欺负了?”
谢长宴的身体微微僵硬,他垂下眼眸,避开了姜颂的视线,“无妨,只是被挠了一下。”
“是吗?”姜颂轻笑一声,手指在他的唇上轻轻按压了一下,“这伤口看起来倒像是被人咬的。”
“那颂儿觉得是谁这般大胆,敢咬为夫呢?”谢长宴捉住姜颂在他唇上作乱的手指,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姜颂迎上他的目光,眼中闪过一丝狡黠,“我若是知道,定不轻饶。”
“哦?那颂儿打算如何不轻饶呢?”谢长宴来了兴致,他倒是想看看姜颂能玩出什么花样。
姜颂直起身子,佯装生气,“自然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谢长宴指了指椅子上那只狸奴,“喏,就是它咬的,颂儿打算如何替为夫报仇呢?”
姜颂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一只胖乎乎的狸奴正趴在椅子上,睡得正香。
她心中暗自好笑,面上却不动声色,“既是它咬的,那便让它也尝尝被咬的滋味。”
说着,她作势要去捉那只狸奴,却被谢长宴一把拉住了,“颂儿,算了,它也不是故意的。”
“可是……”姜颂还想说什么,却被谢长宴轻轻拥入怀中,“好了,颂儿,别生气了,为夫自会处理。”
“这小家伙是福叔昨日刚带回府上的,认生得紧,故而有些防备过度,我已训斥过它了。”
姜颂靠在谢长宴的怀中,感受着他胸膛的温暖,心中的疑云却越发浓重。
她方才故意提及唇上的伤口,谢长宴却借口是狸奴所为,显然是在掩饰什么。
联想到之前云渺的种种表现,以及他唇上同样的伤口,姜颂几乎可以肯定,谢长宴就是云渺!
但他为何不愿承认自己的身份呢?
又或者说,他接近自己,究竟有何目的?
姜颂心中百转千回,面上却丝毫不露痕迹,“既是如此,那便饶它一回吧。”
“颂儿真是善良。”谢长宴低头,在姜颂的额上轻轻印下一吻,“今夜就在这边安置吧。”
姜颂微微颔首,任由谢长宴拥着自己离开了书房。
是夜,月华如水,洒落在云隐阁的每一个角落。
姜颂躺在谢长宴的怀中,感受着他平稳的呼吸和胸膛的起伏,心中却是思绪万千。
罢了,你既然不愿承认,那我便陪你装到底,看你能演到何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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